護士掛掉電話以後,她的同事扯著她胳膊嗷嗷嗷的叫:“啊啊啊,你竟然和簡一弦通過電話,啊啊啊,我好激動。”
小護士也很激動,瘋狂點頭,“是啊是啊,我也沒想到!”
她臉頰漲得通紅,拉著同事說:“而且我發現,簡一弦特彆關心簡明,聽到簡明住院,急得不得了,和親媽沒啥區彆。”
“是嗎,我一直以為網上說的他們倆關係冷淡是真的呢。”
“沒有呢,不過是不是真的,等會簡一弦要是來了我們不就知道了?”
“對,你這小腦子就是比我的聰明,嘿嘿嘿,我要給手機充滿電,等會拍照去。”
“我也要我也要。”
簡一弦不急不慢的關上電腦,輕手輕腳的走進臥室裡,夏長寒早就睡了,她睡覺不老實,睡裙蜷到了上麵,露出白嫩的肚皮。
簡一弦給她拉下睡裙遮住肚子,夏長寒最近不是特彆注意體重問題,吃的馬甲線都沒有,肚皮柔軟有彈性,滑溜溜的,簡一弦沒忍住在她肚子上摸了一把。
夏長寒嘴巴裡嘟嘟囔囔著側過身繼續睡。
簡一弦從旁邊扯過蠶絲被的一角,蓋住她的小肚子,又躡手躡腳的出去了。
她沒有驚動彆人,帶上保鏢驅車去了醫院。
雖是半夜,醫院裡依舊燈火通明,人來人往,簡一弦下車以後戴上墨鏡,七八個西裝革履的保鏢散在她旁邊,警惕的盯著四周。
簡一弦徑直去了十一樓,十一樓是電話裡的小護士告訴她的地方。
她走到護士台前,兩個年輕漂亮的護士湊在一堆嘰嘰喳喳,簡一弦屈指敲了敲桌子,問道:“你好,我是簡明的母親。”
小護士猛地站起來,椅子由於慣性“砰”的摔到地上。
她結結巴巴地說:“您,您,您好,我這就帶你去病人的病房。”
簡一弦禮貌道謝:“謝謝你了。”
小護士激動的嘴都瓢了:“浮,浮客氣。”
小護士帶著簡一弦往簡明病房走去,另一個和她湊堆聊天的小護士回過神來,身手矯捷的抄起手機,衝著簡一弦背影狂拍,一口氣拍了三四十張。
等簡一弦背影消失在走廊儘頭後,才意猶未儘的放下手機。
她喜滋滋的想,我這也算和名人近距離接觸了。
小護士帶完路後回來了,拉著同事尖叫:“簡一弦好客氣啊,還對我說謝謝。”
她同事翻了個白眼:“名人都這樣曉得吧。”
小護士特彆高興:“哎呀,我剛剛還偷偷觀察了她一下,一點都不像三十七歲的中年婦女,可年輕了,眼角連一根魚尾紋都沒有。”
她捧著臉:“而且她身上香香的,散發著成熟的女人味。”
她同事白翻爛了,“那是香水味。”
小護士笑嘻嘻地:“反正以後簡一弦就是我女神,我就是簡一弦的迷妹了。”
她同事心想這孩子沒救了,上次見到白幼悠也是這麼激動,白幼悠盯著一張腫的大了兩圈的豬頭,臉上青青紫紫,她都覺得白幼悠貌美如花,就跟天仙似的。
等等,白幼悠?
小護士的同事忽然站起來,小護士不解的問:“怎麼了?”
同事撲到電腦前,迅速翻找起入院名單。
果然,上麵寫著白幼悠的名字,她又搜查白幼悠的出院記錄,發現白幼悠還沒有出院。
小護士看到白幼悠的名字也反應過來了,上次她去送藥正好撞破了白幼悠和陪床的小姑娘兩個人之間微妙的氣氛,這下一家三口齊聚一堂……
她同事也發現了兩人不清不楚的關係,所以才著急忙慌的搜白幼悠信息。
兩人麵麵相覷,這下樂子大了。
小護士的同事十分八卦,她莫名亢奮:“嘿嘿,有熱鬨看了。”
小護士遲疑:“他們兩個人不在同一層樓吧……”
她同事用力搓了搓笑的快要僵硬的臉:“都住這麼長時間的院,而且一個九樓一個十一樓,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小護士:“這詞不能這麼用吧……”
同事:“……反正兩人遲早撞到一起去。”
小護士想了想那種慘烈的場景,不由得對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簡明生出了幾分同情心。
簡一弦推開門,走進單人病房裡麵。
保鏢很有眼色,搬了張椅子放在簡明床頭,簡一弦揮揮手,“你們先出去。”
保鏢們魚貫而出,守在門口。
簡一弦坐到椅子上,兩腿交疊在一起,神色晦暗不明,她看著床上躺著雙眼緊閉,唇色蒼白的簡明。
簡明剛到醫院的時候狀若瘋魔,差點把醫生的臉都撓花了,被醫生打了一支鎮定劑,沉沉睡去,但是夢裡也睡不安穩,沒多久就被雙腿的疼痛折磨醒了。
簡明眼皮動了兩下,緩緩睜開眼,看到簡一弦,眼淚“唰”的流了下來,一米八的漢子哭的十分淒慘。
他嘴唇蠕動,偏偏發不出聲音,簡一弦卻能看明白他的嘴型。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個世界想看什麼類型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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