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裡彌漫著淡淡的蘭花香氣,衣著精致華美的女人們坐在一起,小口的抿著意式咖啡,說著最近的八卦。
葉清南尋了個僻靜的角落,隨便的點了些茶點。
和紀家言的微信聊天記錄還保持在離開成都的前一日,黑白分明的眸子轉了轉,她淺笑,用著甜膩膩的嗓音道:{今天我有空,小叔子想不想吃大餐~}
對方幾乎是秒回:{今兒終於記起我了?}
言語中,哀怨頗重。
{沒辦法,花瓶先生最近很纏人。}
紀家明:{……}
{來不來?}
{……地址。}
葉清南發了個定位過去,養了這麼久的甜品,總算該吃了。
紀家言來的很快,他西裝革履,頭發三七分,露出俊美的五官,丹鳳眼微眯,雙眸深不見底。金絲框眼鏡架在耳邊,更是襯的他彬彬有禮,風度翩翩,一副社會精英的模樣。
葉清南嘀咕一句:“衣冠禽獸。”
男人腳下有一個細微的停頓,很快又若無其事的走了過去。
“嫂嫂,多日不見,您還是一如既往的國色天香、仙姿佚貌……花枝招展。”最後一個詞,從喉嚨裡繞到舌尖,狠狠的滾了一圈,帶著一股子狎昵的味道。
葉清南麵色不變:“哪裡哪裡,比不過您。”
“嫂嫂這麼誇我,真是受之有愧。”
“小叔子不必太過謙虛,您這模樣,絕對是頂頂的好,比我家的花瓶好看多了。”葉清南徒然笑開了,唇紅齒白,格外精致秀美,“你瞧,都把我迷的想抱回家了。”
紀家言:“……我的榮幸。”
他看著女人藏在煙灰色薄紗下若隱若現的手臂,纖細白皙宛若無骨的五指,腦袋自動回放那一天在車內穿著黑色吊帶短裙,白花花的大腿隨便一瞥,便收入眼底。
下意識的舔舔唇,聲音柔了好幾分:“不如我們現在就去吃大餐。”
“急什麼。”她靠在柔軟的沙發裡,巧笑嫣然:“先吃個晚餐墊墊,美味的大餐,總是需要一點耐心去等候。”
“嫂嫂說的對,我心急了。”
葉清南聽的樂不可支,把一個冷靜的狐狸把玩在手中,看著他為自己癡迷瘋狂,多麼的有趣啊!
晚餐是在咖啡店裡吃的牛排,兩個人躲在僻靜的角落,互相調戲試探著對方,葉清南脫掉鞋,細嫩的腳往男人西裝褲裡蹭著,像一條調皮的小魚,若即若離,撩的人心癢難耐。
紀家言額頭冒出一層薄薄的汗珠,他趁著女人不備,一把抓住她的腳腕,略帶薄繭的手摩挲著那精巧的腳踝,聲音嘶啞暗沉:“彆鬨了。”
葉清南的腳,從某方麵來說應該是她的魚尾。
——得了這一雙自己從沒有的腿後,她高興極了,每天都擦乳抹霜,保養的比臉還精細,敏感的緊。現在一下子被外人摸了,身子猛地打了個激靈,唇中飄出點壓抑的呻|吟。
“嗯唔。”
紀家言一怔,隨即笑開了:“真敏感。”
“滾。”她惱羞成怒。
理論知識再豐富,對於身體方麵再好奇,也扛不住葉清南她就是一條處子魚。
海妖一族落魄到隻剩下七隻,其中男性有兩隻。也就是說,她在海底時就算想交配,也無能為力好嗎。現在好不容易到了人類世界,反正遲早要走,又不是找終身伴侶,自然是隨便的放縱自己,怎麼舒服怎麼來了。
所以,紀家言的人品、家世、性格全都不重要。
隻要長的好,器大活好就行了。
紀家言輕笑一聲,並沒有如葉清南的願放下她的腳,反而握在手中細細把玩著。女人的腳很小,指甲蓋是如桃花般的粉紅色,白嫩的軟肉輕輕掐一下,就會留下一道細微的紅痕。
他吞了口唾沫:“你的腳怎麼和臉一樣,這麼嫩。”
葉清南:“……有你這樣打比方的嗎?”
怕是要一輩子做個單身狗哦。
紀家言不以為意:“還是說,你全身都這麼嫩。”
女人嬌嗔一句,媚眼如絲:“到時候,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媽的,妖精。紀家言在心底暗罵。
都這種情況了,誰還吃的下飯。葉清南跟著坐上了男人的車,上了一棟隱蔽性強的複式房。上樓前,葉清南再三詢問:“這裡安全不?會不會有記者蹲守。”
紀家言本身就是個名人。
富二代,長的俊,有能力。
“放心,這處房產是我晚上加班不回老宅時住的地方,沒有外人知道。”
葉清南滿意的點點頭,知情識趣,果然沒看錯人,玩得起。
一進客廳,大門剛剛關上,燈都沒開,男人就猛地撲了過來,結實的手臂死死的摟住女人纖細的腰肢,唇齒交融,嘖嘖嘖的水漬聲在寂靜的黑夜中格外清晰。
酥酥麻麻的快|感竄上心頭。
葉清南的身子直接就軟了幾分。
紀家言的手有些顫抖的往下麵摸,麵上卻裝出一副老司機的模樣,哪怕心底滔天巨浪,波濤洶湧,一張沉靜俊美的麵容,能很好的掩飾他身為一個處哥的慌亂。
穩住。
一定要穩住。
男人在某些方麵總有些攀比心,紀家言這些天一直想找葉清南,又怕到時候自己技術不好被嫌棄。空閒時間,第一次主動上網找了些片子看。總之,不管怎麼樣,絕對絕對不能比紀家明差。
手動微笑。
溫香軟玉在懷。
權柄勢力在握。
簡直是人生贏家有木有。
兩個人從客廳一路摸索到房間,紀家言意亂情迷的捧著女人的臉舔吻著,就在這緊要關頭,叮鈴鈴的手機聲咋然在耳邊炸開,讓兩個人一下子懵了下。
紀家言:“……”
葉清南:“……”
“不管,我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