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為南南留下啊!”寧睿暉道。
顧睿澤慢悠悠的說:“之前還說要學習,幫母親打理產業的人,一轉眼就變了,你的誠信這麼差,想必愛情觀也差不多吧。”
“那你呢?每天就是上班上班上班,誰和你在一起,那就是活寡婦的命嗎,南南怎麼能受這樣的苦。”寧睿暉道。
“那你這個大畫家呢,南南以後公司遇到了什麼事,連個幫她解決的都沒有。”
……
兄弟兩個人不停的互揭老底,將一點點的小錯,說成宛如殺人放火的大事,簡直驚呆了唯一的吃瓜群眾。幸虧這裡的位置偏僻,一時半會兒沒人過來,不然就這場景,以後他們就得成了上流社會的談資了。
葉清南想,自己總算明白的現在的情況了。
顧睿澤、寧睿暉,都是齊墨九。
嗬嗬!也隻有他,才會如此的神經病,怪不得係統說這群人單身太久,全變態了,原來一點也沒誇大其詞,他腦袋裡進的水,有大海辣麼的多。
“你們兩個人吵夠了沒有?”
她一開口,那兩個人同時沒了聲,轉而望向女人精致的麵頰。
“你們兩個人,我誰也不會選。”葉清南趁他們不防備時,甩開兩個人的手,麵容冷漠,薄情的紅唇勾起,眼含嘲弄道:“我很自私,隻喜歡獨一無二的東西,像你們這樣的‘複刻版’,是成不了我的情人的。”
任務失敗就失敗好了。
齊墨九這個瘋子,簡直是來找虐的。
“那——”
寧睿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劫走了話頭,陳瑞生眉眼含笑,欲欲躍試:“那我如何?”
“你?”女人上下掃視一圈,眼含興味,像是隻狐狸般,似想到了什麼好玩的地方,她的聲音越來越柔和,“那是自然的,陳先生您風度翩翩、一表人才,我自然是極喜歡的。”
“既然都是情人了,葉小姐您再叫我陳先生未免太過生疏了,不如叫我的名字好了,我也叫你南南,好嗎?”
“好啊,親愛的,你叫我什麼都可以。”
陳瑞生也是覺得有趣,才這麼做的,他看著兄弟兩個人如出一轍的威脅目光,身體抖了抖,心裡的傲氣卻被激了出來,他們陳家並不比顧家差什麼,大家都是繼承人,沒必要害怕。
“陳先生,看來你一定是要和我作對了?”顧睿澤問。
“顧先生您這話就嚴重了,我和南南是你情我願的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她又不是你的女兒,您是不是管的有點多了。”陳瑞生笑眯眯道。
“好!你好得很。”男人的嘴角扯起一抹冷笑,“希望你以後彆後悔。”
“有南南這樣知冷知熱的大美人在,我怎麼會後悔呢?”
宴會呆到這裡,已經沒意思了。
顧睿澤想先把葉清南拉回家,有什麼事他們回去在說,誰知道女人笑眯眯的拒絕了他,還說呀要和陳瑞生一起出去約會,簡直是氣的他心肝都在疼。
寧睿暉看著也好不到哪兒去,整個人宛如被烏雲罩頂,眉角眼梢滿是陰鬱之色。
葉清南不肯走,他們自然不會離去。
隻要想著有彆的男人碰了女人的一根手指頭,他就瘋狂的想殺人,就這麼放著她和陳瑞生這個花花公子在一塊兒,最後萬一兩個人真的發生了點什麼,顧睿澤覺得自己會瘋的。
他心中暗道,這男人也太不知好歹了,他絕對……會讓他為了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最後,葉清南自然沒跟著男人出去,等宴會到了尾聲後,她跟著顧父一起回了彆墅。
顧建國年紀大了,精力不比年輕人,到了彆墅後就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去休息了。葉清南聽到敲門聲時,剛剛洗完了澡從浴室出來,她打開門,不出意外的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寧睿暉明明在笑著,眼神裡卻滿是危險之色。
他進了房間,反手關上房門,骨結分明的手指細細的摩挲著女人嬌嫩的臉蛋,微微歎息一聲:“南南,如果可以,我真的想一直在你心中保存著最美好的樣子,可惜了。”
“你來做什麼?”葉清南翻個白眼。
齊墨九什麼樣子她沒看過,還最美好?他有這玩意嗎?
“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的,南南,和他分手吧,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他道。
葉清南張嘴:“我想——”
“我明白,獨一無二對吧?”他的笑容越來越大,眼神越來越瘋狂,聲音卻格外的輕,仿佛是怕打擾了誰一樣,“相信我,我很快就會成為獨一無二的。”
葉清南聽的心下一驚,她眼簾一掀,直言不諱道:“你打算殺了大哥?”
“南南你真聰明。”
“你都說的這麼明白了,不懂的話,隻能說明在裝傻。”
“這樣多好,你裝傻,我就跟著一起,大哥他啊!就是一個不小心出了車禍死亡的可憐人,我們可以看著他進焚化爐,最後埋葬在墳墓裡。”
葉清南麵色冷靜:“你和我說這些,不怕我告訴大哥嗎?”
“他應該想和我做一樣事情才對,我們都明白彼此的心思,你說與不說,早就不重要了。”寧睿暉說著,雙手猛地抱住了身前的女人,“乖南南,讓我抱抱。”
“放手。”
“我就抱一下,南南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指不定我什麼時候就躺在了大馬路上死了呢。”他說的可憐兮兮的。
葉清南麵上嗤笑一聲,心想,你要是會死那就奇怪了。
“剛剛你不是還很有自信嗎?”
“說歸說,做歸做,這裡畢竟是大哥的地盤,我不占優勢,如果是在M國,那自然就是另一種樣子了。”寧睿暉說的頗為鬱悶,“當然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在我和大哥打擂台之前,我們得先解決了共同的敵人才可以。”
“誰?”
“陳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