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又是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結婚在一起,是最好的了。
他們的婚禮安排在五月份,屆時春暖花開,陽光明媚,微風徐徐,就連人的心,都好像會變得平靜起來。
左安知道後,不由的打電話過來調侃個幾句,她輕快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啊啊啊!!南南你瞞的我好慘,我們還是不是好朋友了,你和顧睿澤交往的事,竟然一直都瞞著我。”
“這也是前不久才確定的事。”她說。
“然後你們就決定……閃婚了?”
“差不多吧。”
對麵沉默一會兒,幽幽道:“佩服佩服。”
葉清南笑而不語,任由小姑娘在電話那頭嘰嘰喳喳的說著,最後還敲定了一個伴娘的位置。
兩個人的電話剛掛斷,手機便馬上響起了起來,葉清南低頭,便見屏幕上出現了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她挑了挑眉,摁下接聽鍵:“喂!陳瑞生,你有什麼事嗎?”
“葉清南,聽說你要結婚了。”
“嗯,婚期都定好了。”
“和顧睿澤?”
陳瑞生是知道顧家的雙胞胎都傾心於葉清南的事的,他疑惑道:“那寧睿暉怎麼辦?他會同意?”依他所看,這一位對女人的癡迷並不比顧睿澤少。
“唔!這真是個問題。”
“……”
她迷之微笑:“沒關係,我們可以偷/情。”
陳瑞生:“!!!”
偷……偷/情??好像聽到了十分了不得的東西。
嚇的他趕緊掛斷了電話,不敢再和葉清南來往了,天知道他當時的一時興起,為自己帶來了多大的麻煩,彆說逗美人開心了,現在是能抽出時間睡個好覺他都謝天謝地了。
不作死就不會死。
難受想哭。
時間如流水般逝去,眨眼間,五月便已經到了。
兩個人的婚禮在一個小島上舉行,葉清南一襲雪白的婚紗,手裡握著捧花,走著紅毯,前麵有六位可愛的小花童一邊走著,一邊撒著玫瑰花瓣兒,左安穿著嫩粉色的連衣短裙,俏皮又可愛,並不搶新娘的風采。
寧睿暉穿著黑色的西裝,充當娘家人,把葉清南送到一身白色西服的顧睿澤手中。
長相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兄弟,穿著同款式不同顏色的西裝,若不是提早說好了,恐怕誰也分不清誰才是新郎,兩個人目光對視間,心照不宣的朝彼此一笑。
外人感歎這對兄弟的感情可真是好。
隻有坐在下麵的陳瑞生麵露驚恐,看向葉清南的目光十分欽佩。
腳踩兩條船還不翻。
高等人渣的技術,他學不來,服了服了。
這場耗費巨資的婚禮,在本市引起了一陣轟動,有少量的現場照片流露出來,惹得不少人暗歎好一對俊男美女,站在一起般配極了。彼時沐盈盈正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做會計,她看到這個場景,微微一愣,過了半響,苦笑一聲後,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
當時她在醫院裡,卓子朔來求她原諒,她不肯,最後以故意傷人罪,將對方送到了監/獄裡。
卓家可是恨她恨的要死,在小區外麵散播謠言,說她之前就做小三勾引自己的兒子,後麵見卓子朔的公司不行了,嫌貧愛富,又勾上了新的男人,不要臉,卓子朔才會動手打人。
街坊鄰居的不管熟還是不熟,都聽個熱鬨。
背後你一句我一句的嚼舌根,最後越傳越誇張,沐盈盈的名聲在那一片兒算是徹底壞掉了。
謊言說一百次都會成真。
再加上一些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他們一家人在那個小區實在是住不下去了,最後一咬牙,賣了房子,重新在彆的地方安了家。
有時候半夜醒過來,沐盈盈望著窗外,開始發呆。
她不顧母親的勸阻,不惜放下尊嚴的談了一場戀愛,最後卻落了個一身傷的結果,她的右耳已經徹底壞掉了,想聽到聲音就必須帶助聽器,沐盈盈思考了幾天,拒絕了。
至少她的左耳,還是好的。
現在回顧過去,沐盈盈隻覺得當初的自己大概被鬼迷了心竅,才會做出那般不可理喻的事。如今葉清南嫁入豪門,過著她不敢想象的奢靡生活,而自己則安安分分的上著班,享受著平凡的小日子。
好像……也不是太壞。
回頭後,一切都來得及。
這一世,葉清南和‘顧睿澤’和和美美的過了一輩子,寧睿暉則終生未娶,有人問起,他便說自己要為藝術獻身,情情愛愛都是阻撓他事業上升的雜事,不想理會。
陳·真相帝·瑞生:“……”
麻麻呀!女人真可怕。
葉清南每次參加宴會,就會收到陳瑞生痛心疾首的眼神,甚至有一次,對方還拍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道:“該收手時就收手,不要鬨的太難看了。”
葉清南:“……”想笑,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