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枝左右為難。
然後聽到了她的丈夫開口,“收下吧葵枝。”
火之神樂舞已經結束。
呼吸都未絮亂的炭十郎走了過來,不過一眼就猜到發生了什麼事。
他更為關心的是被紫藤花香囊灼傷了的少年的手指。
順著炭十郎滿眼不讚同的目光看向自己隱隱留下了血珠的手,花開院彌生眨眨眼。
這一刻,默默將手背到了身後。
就很像是被教導主任抓包玩兒手機的學生。
明明他已經畢業許多年了。
甚至已經記不太清楚教導主任的臉了。
但學生時代最大的陰影之——
背後有老師看你玩兒手機。
依舊揮之不去。
心裡笑罵了聲,到底還是強打起精神,向炭十郎一家告彆。
相較於炭十郎的習以為常,倒是葵枝更加的不舍。
但這樣的分彆,對炭十郎也好,彌生也罷,都是他們早已習慣了的。
灶門炭十郎在十歲那年第一次看到上門拜訪的彌生,就已經知道,那是一隻永遠都在流浪的貓。
可能是旅途疲憊,又或者是被主人家庭院裡盛開的鮮花所吸引。
於是貓貓敲開了主家的大門。
咪嗚咪嗚的小聲叫著,得到了主人的憐愛,親昵的摸了摸小貓圓潤的腦袋之後,貓貓像是完成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驕矜地邁著小步子,叼走兩條香噴噴的炭烤小魚乾。
這對貓貓來講是一件公平交易。
因為小魚乾的代價它已經付過了啊。
所以才會對人類妄圖用兩條小魚乾將它脖子上帶上項圈表示不能理解。
好在灶門一家並不是這樣無理之人。
所以彌生帶著兩個梅乾飯團,揮揮手離開了。
要是再不走的話,屑老板就要起疑心了。
嘖。
日常辱罵屑老板三百次!
將童磨寄來的第三十二封垃圾信件撕了個一乾二淨。
花開院彌生略暴躁。
就仿佛回到了當年朋友圈裡一堆寶媽寶爸曬自家小孩兒照片的時候。
偏偏這個曬兒狂魔還是你的上司,不得不進行一通虛假應酬。
就非常希望某些狗比上司能夠學會圈地自萌。
雖然小伊之助確實非常好看。
但他對人類幼崽無感謝謝。
“喂,蹲在書上的大哥哥,大狗已經被窩趕跑了,你可以下來了哦。”
黃紅相間長發的少年,像是一頭小獅子一樣,手裡拿著小木刀,神氣非凡的雙手插腰,大聲說道。
對狗天然過敏的花開院彌生依舊沒有跳下來的打算,而是冷係笑了聲,“小鬼,如果不是你自說自話要和狗比賽,我們會被追了一路?”
小少年仔細想了想,突然發現好像確實是這麼一回事,撓了撓頭,哈哈大笑起來,“好像是這樣的哦。”
“對了,大哥哥,我叫煉獄杏壽郎,你叫什麼名字?”
“臭小鬼,你家長輩沒有告訴你,不要隨便告訴彆人你的名字嗎?”
杏壽郎突然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皺起了劍眉,好像母親確實有這樣囑托過啊。
“但是,大哥哥長得這麼好看,一定不是壞人吧。”
“那如果我說我是壞鬼呢?”
“那就沒辦法了,隻能將作為壞鬼的大哥哥肅清了!”
清新爽朗地說著恐怖的話,讓花開院彌生終於低頭打量起了站在樹下的少年。
這家夥其實是個天然吧?
天然切開都是黑?
真是非常有趣啊。
乾脆帶回去送給童磨玩兒?
當做土儀?
畢竟那家夥最近沉迷角色扮演不可自拔啊。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