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雪花一樣在天邊綻放的煙火。
真美啊。
而煙火總是轉瞬即逝。
這份微弱的滿足感以及難得的靜謐也像是這場絢麗對於煙火一樣,的溫暖如井中月,水中花一般。
沒有給猗窩座享受難得靜謐的時間,因為下一刻,宛如潮水一般來往的人群中,猗窩座搜索出了一個麻煩的家夥。
身穿酒紅色高領毛衣,難得將浮誇至極的帽子摘下,看起來很像個斯文敗類的童磨,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歡呼雀躍地揮手!
甚至擔心擁擠的人群中,讓他略微臉盲的好朋友看不見自己了。
可以說,想得非常久遠細致了。
雖然無動於衷,但猗窩座還是有點沒法接受來自童磨暗戳戳的抹黑,“等等,我臉盲?”
為什麼他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這件事呢?
發自靈魂的疑問讓兩位當事人都微微一愣。
隨即迅速反應過來的是童磨。
白橡色頭發的鬼,微微一愣,隨即麵色沉重,仗著猗窩座打不過他,不顧猗窩座那刀子一般的眼神,緩緩的伸出手,輕輕地拍了拍猗窩座的後背以示安慰。
“沒有關係的猗窩座君。臉盲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童磨語重心長,希望他的好朋友猗窩座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負擔。
為了能夠更好的照顧猗窩座的心態,童磨甚至努力舉例,試圖證明猗窩座並非特例,“偷偷告訴你吧,其實小彌生也是個臉盲呢。”
嘴上架勢十足,音量卻不見小的童磨嗶嗶的超大聲!
他從來不會對著好朋友撒謊的呢~
有時候換了件衣服,和小彌生擦肩而過,小彌生都不太能把他認出來呢。
猗窩座:“……”
童磨有沒有想過,或許他們就是單純的不想和弟弟童磨打招呼呢?
童磨:“這不可能!”
斬釘截鐵的否認。
童磨心裡很沒有AC數,“小彌生和猗窩座可是我的好朋友呢。”
既然是好朋友,怎麼可能會走在路上還會裝作看不見呢!
這當然隻可能是因為他的好朋友們沒有把他認出來啊。
這種掩耳盜鈴的行為,說真的,竟然讓猗窩座感到了一絲可憐。
他竟然會對童磨這個垃圾產生了些許憐憫之心。
“你願意這麼想就這麼想吧。”
畢竟你永遠都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永遠都不可能!
猗窩座放鬆心情,“所以你找我到底是準備乾什麼?”
童磨這才回過神,清了清嗓子,言歸正傳開口說道,“最近,小彌生和黑死牟閣下走得好近。
語氣幽怨,活脫脫個被拋棄的深閨怨婦。
他懷疑小彌生在外麵有彆的狗了。
猗窩座深深的,深深地抬頭看了眼神情認真童磨。
從這家夥的臉上沒有看出一絲一毫玩笑的意思後。
上弦三的惡鬼,口吐芳蓮,“你這家夥腦子有病的話就自己開顱倒一倒裡麵的積液好嗎。”
最簡單的最醜,最極致的享受。
猗窩座恨不得拿著掃帚將童磨掃走!
滾啊,弟弟!
花開院彌生和黑死牟大人之間的關係好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畢竟他們不一樣!
童磨警覺,“小彌生和黑死牟閣下關係很好?”
所以這到底是怎麼一個不一樣法?
猗窩座挑眉:“你不知道嗎?”
黑死牟閣下是唯一的呼吸法劍士。
是被委以重任的存在。
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據說黑死牟閣下剛剛轉變為鬼的時候,是花開院彌生幫助他度過那段艱難的磨合期的。
花開院彌生之於黑死牟,是亦師亦友的教導者的身份。
所以他們兩人關係親密,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
這一點童磨是真的不太清楚。
畢竟他轉生為鬼的時光,也不過才區區兩百年。
是上弦三月中年齡最小的存在。
貨真價實的弟弟呢~
在聽完了猗窩座揭秘四百年前真相後,他隻有一個想法。
“無慘大人果然偏心啊。”
明明黑死牟閣下都能擁有彌生派善後機,但是他那年詢問自己是否能夠擁有這樣一台善後機的時候,卻遭受了嚴厲的拒絕。
“都是新生的鬼,果然長男更受倚重和偏愛啊。”
誇張地捂住活蹦亂跳的心臟,童磨歎了口。“不行了,光是想到這件事,我的心口就好痛。”
猗窩座:“……哦。”
希望某位精神患者,有病就醫,沒病多喝熱水,不要給自己加戲了。
童磨似乎也並不在意猗窩座牽強的附和,因為下一秒他就已經滿血複活,“但是沒關係,現在小彌生和我的關係超好了啊。”
雖然過程曲折,周期又長,但童磨終於還是實現了當年的小目標了啊。
最後擁有了彌生派善後機的果然還是他童磨噠!
“所以是我贏了呢~”童磨發出了總結詞,這突然鑽出,無處安放的好勝心哦。
猗窩座:“……”
這已經不知道是他遇到童磨後的第幾次失語了。
還是那句話,希望某人有病就去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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