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蟬衣很快便反應過來,也沒墨跡,在花家人尚且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直接跑出了堂屋。
傻子連忙追了出去,花蟬衣如今跑的沒多快,還沒跑出院子,便被傻子一把抓住了:“娘子,你跑什麼呀?”
傻子的口水滴在了花蟬的手背上,她惡心的要死:“你放開我!”
花家人從堂屋內走了出來,花柳氏冷笑著看著花蟬衣,終於露出了昔日的嘴臉:“蟬衣,你已經老大不小了,家裡給你找個漢子不容易,聽話!”
花銅柱甚至不知廉恥的笑道:“你彆嫌棄女婿啊,等辦了正事兒,你就知道滋味兒了。”
花鐵柱也跟著嗬嗬笑了起來,一旁的花小蘭照舊裝白蓮:“姐姐,事已至此,你彆為難我們了。”
嗬嗬,究竟是誰在為難誰?
花蟬衣看著花家人粗鄙的嘴臉,還有那個惡心的傻子咧嘴對著自己笑,和前世記憶中如出一轍的模樣,胸口傳出一股詭異的窒息感,花蟬衣仿佛又回到了前世的時候,重生什麼的隻是自己做的一場夢,她此刻覺得頭皮都快炸開了。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傻子的笑在黑暗中,顯得格外陰森詭異,和前世每晚打她的時候如出一轍。花蟬衣瘦小的身子猛的打了個激靈,昔日那些暗無天日的記憶又冒了出來,她突然對著傻子胳膊上重重咬了一口,傻子吃痛的慘叫了聲,鬆開了手,花蟬衣抓準機會,對著外麵跑了過去。
誰知剛跑到門口,猛地撞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那人一把將她攬在了懷裡,鼻中猛的灌入了淡淡的藥草香。
“蟬衣,怎麼了?”
熟悉的聲音傳來,花蟬衣抬頭看去,居然是東子哥。
沈郎中今日來給花明石治療完後,心中總覺得不對勁兒,到底還是告訴了沈東子,沈東子便找來了,想不到居然看見這樣一幅場景,心下一驚,立刻將花蟬衣護在了身後。
“你彆怕,東子哥在呢。”
花蟬衣看見沈東子的一瞬間,原本驚恐的心瞬間安寧了下來。
聽見這句話後,更是瞬間沒出息的紅了眼。
東子哥在呢……
對啊,他還在,花蟬衣呼了口氣,這才從前世那些不堪的記憶中走了出來,目光變的格外清明,躲在沈東子身後,彎腰撿起了一塊鋒利的石頭。
花家人見沈東子來了,花柳氏臉色難看,對沈東子卻還算客氣道:“東子,這是我們自家的事,還輪不到外人管!”
那個傻子很快便忘記了胳膊上的痛,也樂嗬嗬的追了上來:“媳婦兒,你,你躲什麼呀?”
媳婦兒?
沈東子往前走了兩步,麵色鐵青的看著麵前口水橫流的男人:“媳婦兒?你滿口胡言的叫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