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花蟬衣已經背叛過沈東子一次了,雖說那是在沈東子死後,她是被強迫的,但那之後許多年,她心中總是有個疙瘩,這一世,花蟬衣不會允許這種事在發生一次了。
花蟬衣笑道:“奶奶,咱們回家吧。”
不遠處那個傻子高興的直拍手:“媳婦兒跟我回家嘍,媳婦兒跟我回家嘍。”
這下他終於有人可以揍了,傻子看著瘦小的花蟬衣,樂嗬嗬的想著將她打的皮開肉綻的景象,心頭血都沸騰了起來,他虐貓虐狗久了,不知道多久沒打過人了。
花家人回到家中後,沒人在提花蟬衣和傻子圓房的事兒,開始吃晚飯了,花小蘭因為今晚沈東子反常阻攔的事氣的吃不下飯去,還在想方設法的勸花柳氏,讓花蟬衣今晚和那個傻子圓房。
花柳氏嘴上訓斥了花小蘭幾句,實則背地裡同她使了個眼色,反正傻子已經住下了,今晚會發生什麼還不是她們說了算?
吃過飯後,花蟬衣想逃也逃不掉了!
期間,花蟬衣始終沒動一筷子,也沒人在乎她吃不吃東西,反正聘禮收了,花蟬衣就是這傻子的人了,餓死了也和她們花家沒關係。
花家人吃完飯後,花蟬衣端著碗筷進了廚房,待她不緊不慢的刷完碗回到堂屋的時候,就見花家人還有那個傻子,全部歪歪斜斜的暈倒了。
沈郎中給的*勁兒很足,花蟬衣費勁力氣將這些人拖回各自的房間後,目光落到了傻子身上。
冷笑著上前,拍了拍傻子的臉,見那傻子在睡夢中又咧嘴笑了,說不定夢見了怎麼虐待她這個未過門的媳婦兒,花蟬衣唇角揚起一抹諷笑,翻出黑布來蒙住了傻子的眼睛,又將他的嘴巴堵住了。
傻子做著虐待人的美夢時,是被劇烈的疼痛活活痛醒的,眼前一片漆黑,他想開口叫喚,卻發現嘴巴也被堵住了,根本發不出聲音。
手腳被粗重的麻繩捆的死死的,傻子能清楚的感覺到有人在拿滾燙的針在他的皮肉上穿來穿去。
花蟬衣也不急著收拾傻子,隻是點了一根蠟燭,取了一跟比較粗的針,在火上燒熱了,然後整根刺入傻子的皮肉裡。
針眼是最不顯眼的傷口,上一世深受其害的花蟬衣對此最清楚不過。
看著血珠從傻子的毛孔裡冒出,傻子痛的全身發顫,花蟬衣眸中浮現出一抹笑意。
上輩子她不理解,這個傻子為什麼那麼喜歡虐待人,眼下她多少有些明白了,看著自己恨到骨子裡的人被淩虐,自己親自動手時,心頭那股喜悅,是怎麼也按捺不住的。
花蟬衣不緊不慢的欣賞著傻子瑟瑟發抖的模樣,不知過了多久,傻子再也承受不住,疼的暈了過去,花蟬衣才放過了他。
眼下還不能活活弄死他,不然自己的嫌疑最大。
花蟬衣將東西收拾好後,替傻子解開了束縛,自己則回到房間睡覺了。
翌日,花蟬衣還沒醒,便聽見院內傳出傻子的慘叫聲,花家人都被驚醒了。
花柳氏有些緊張的來到傻子跟前:“乖孫女婿,你這是怎麼了?”
傻子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昨晚發生的一切將他嚇壞了,恍惚間隻記得自己眼前一片漆黑,什麼東西在他皮肉裡來回穿插著。
他的腦子完全分不清昨夜發生的事是在做夢,還是真實發生過的,隻覺得這個地方令他恐怖極了,於是一大早起來便發了瘋,在院子裡大吼大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