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蟬衣見她實在難過,默默坐在了她對麵道:“我陪著您就是。”
沒一會兒,丫鬟端著酒走了上來,酒壺是雙嘴兒的,很是精致,莫仙兒正準備替花蟬衣倒酒,卻被花蟬衣攔下了:“仙兒姐,我不會喝酒。”
花蟬衣心中還是戒備著莫仙兒的,準確來說,她自從進了忘仙館後,戒備這裡的任何一個人。
莫仙兒是何等人物,見過的客多了,演起戲來早就收放自如,花蟬衣甚至都不是對手,莫仙兒聞言收了手,倒也不強求。
莫仙兒喝了兩口酒後,有些上頭了,便開始嗚咽著哭了起來,花蟬衣在一旁靜靜的聽著平日裡清冷的美人兒倒苦水,最後莫仙兒還是給她倒了一杯酒:“你就陪我喝一杯吧。”
花蟬衣看著杯中酒,又看了看莫仙兒,心說莫仙兒都喝了兩杯了,大概是自己多心。這種時候若是自己一直拒絕的話,怕是令人寒心。
花蟬衣便接過了那杯酒,下肚後,起初隻覺得這酒特彆辣,喝起來確實容易令人上癮,不過花蟬衣還是及時止住了自己的酒癮,時刻保持著清醒,一杯酒還醉不了她。
花蟬衣又聽莫仙兒說了一些她同景池昔日裡的事,聽著聽著,腦子裡便覺得昏昏沉沉的,隨後意識便有些不清醒了。
莫仙兒歎了口氣:“對不起了蟬衣,我也是沒辦法。”
……
花蟬衣半夢半醒間,被人洗乾淨了身子,換了身單薄的素紗裡衣,放到了柔軟的大床上,鼻尖是淡淡的蘇合香。
恍惚間,床幔被人微微掀開,走進了一個男人。
男人身量修長,黑衣白袍……朦朧間,還未看清來人樣貌,身上的衣衫便被褪儘,花蟬衣隻感受到男人結實的身軀滾燙,熟悉的感覺傳來,花蟬衣第一反應是猛的湧現出一陣惡心。
瘋狂過後,男人似乎也從藥效中清醒了過來,黑暗中傳來一聲低沉的咒罵聲,男人甚至沒看清身下的女子模樣,便穿好衣物,起身離去了。
他不是個不負責的人,可是這種地方的女子本就靠這個營生,除了心頭有些惡心外,便也沒想這許多。
翌日,花蟬衣足足睡到了巳時才醒,身上某處傳來不可描述的酸痛感。
花蟬衣坐在床上,整個人都呆住了,反應過來昨夜是怎麼回事兒後,花蟬衣渾身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張媽媽推門走了進來,見她麵色慘白的坐在床上,歎了口氣道:“你醒了?昨夜感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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