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花小蘭多年“哈巴狗”的花小草鼓足了勇氣道:“顧公子確實送了我一根發簪,不過,不過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漢子送女人家發簪,還能是什麼意思?”花心白對著花小蘭道:“那顧公子說不定是想將咱們小草帶回家做婆娘呢。”
雖然青白姐妹也嫉妒花小草嫉妒的眼紅,可若是在花小蘭和花小草中選一個,結果很明顯。
花小草羞紅了臉,不在答話。花小蘭厭惡至極的看了一眼這三人。
她從來都瞧不起花小草還有宋寡婦家這對兒粗魯下作的姐妹,原本她不說,是因為她自認清高,和她們不是一個麵兒上的人物,可是眼下這三人居然好意思舔著臉在這裡說,顧公子看上花小草了?當人家是眼瞎的麼?
花小蘭再也忍不住心頭那股刻薄勁兒,笑著開口道:“顧公子應該不是個眼神兒不好的。”
這話說著便很不客氣了,周圍看熱鬨的確實沒有一個人相信顧承厭會看上樣貌醜陋的花小草,不過這話從花小草這人美心善的姐姐口裡說出來,未免太難聽了些。
花小草也沒想到自己一直以來追隨著的花小蘭會這麼說,氣的渾身顫抖,紅著眼看著花小蘭道:“花小蘭,我一直拿你當親姐姐,無論到了哪個節骨眼上我都給你留著臉麵,你怎麼……”
“哎呀,是姐姐說錯話了,不過我真的覺得顧公子和你……算了我不說啦!”花小蘭裝出一副懊悔的模樣來,實則心中沒有半分愧疚。她就是故意那麼說!她就是要讓花小草認清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和她搶漢子?呸!
……
與此同時,花蟬衣正帶著顧承厭往田間趕來。
花蟬衣估計著,沈郎中沒有多久便醒了,萬一花小蘭如今嘚瑟的還不夠怎麼辦?到時候她摔的可就沒那麼慘了。
於是她今日煮了一份兒清熱敗火的藥膳,非拉著顧承厭來,說是顧承厭買給花小蘭的。
顧承厭自然不同意,險些沒將得寸進尺的花蟬衣從家中一腳踹出去,但是老嬤這些日子和花蟬衣有了感情,和顧承厭說了兩句,顧承厭便黑著臉來了。
一路上花蟬衣見他冷著一張臉,心下有些擔心起來一會兒到了田間他不配合。
二人到的時候就看見花小蘭和花蟬衣僵持不下,花蟬衣不解的上前道:“這是怎麼了?”
“這姐妹二人在搶一個漢子呢!花蟬衣,你來做什麼?呦,顧公子也來了?”
周圍有人起哄,花蟬衣立刻猜出是怎麼回事兒,看了一眼氣的渾身發抖的花小草,就知道她斷然沒討著什麼好去。
花蟬衣拿過了手中的食籃,笑道:“顧公子今日去醫館,讓我給小蘭做了份兒羹湯帶過來。”
花蟬衣此言一出,花小蘭眼中的得意就快滲出來了,顧承厭適時的換了張臉,對著花小蘭笑道:“我想著你在田間風吹日曬的好不辛苦,便讓她給你做份兒湯送過來,瞧你這一臉的汗。”
說著,還從懷中取出了一方帕來,替花小蘭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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