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蘭見到花蟬衣也來了,終究是沒忍住心中得意的心思,上前笑的一臉無辜:“姐姐,你能來參加我的喜宴,我真是你太開心了,咦,馨兒居然沒和顧公子站在一起。”
花蟬衣雙眼微微眯起:“妹妹還不去拜堂麼?”
花小蘭哦了聲,笑道:“哎呀,今日見到姐姐能來我記一時高興,差點忘了正事,說罷,還對著顧承厭淡淡一笑,露出了一個自認為極美的笑容來。”
顧承厭也習慣性的對她笑著,然而下一秒,他腰間的劍便架在了花小蘭的脖子上。
鄉親們不禁震驚了,唯獨花蟬衣和沒事兒人似的,她對於顧承厭這種說變臉就變臉的毛病已經習慣了,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為一般人是看不透的。
花小蘭也沒想到,上一秒還笑的溫和的男人會如此,紅著眼楚楚可憐道:“顧公子……”
“要拜堂就抓緊去拜堂,哪來那麼多屁話?!”
顧承厭來到花家村後,還是頭一次發狠,戰場上打磨多年的氣勢瞬間顯露了出來,將花家村這群土包子震的說不出話來。
花蟬衣也一瞬間成了一堆土包子中其中的一個,心中不禁暗自唏噓,這男人好強的氣勢……
上一次顧承厭用劍讓花蟬衣賣藥給他的時候,花蟬衣就覺得這姓顧的不好惹,和今日比起來,花蟬衣才發現上次姓顧的對自己實在是太客氣了。
花小蘭昔日隻見過顧承厭溫和的一麵,如今突然換了一個人似的,花小蘭被嚇的嘴唇都在抖:“我,我這就拜堂。”
顧承厭這才收了劍,神情也瞬間平和了許多,仿佛剛才那人不是他似的。
“您可真野蠻。”花蟬衣訕訕開口,突然覺得自己昔日沒被他一劍刺死真是命大。
“謝謝誇獎。”
顧承厭不覺得習武之人野蠻一點是什麼壞事,他一般能動手的,懶得和人講道理。
顧承厭隨著花蟬衣來到同一張桌上坐到了一起,花馨兒立刻湊了過來,同一桌的還有花佩佩,花小草以及幾個大人。
自從花明石娶親後,花佩佩仿佛換了個人似的,整個人悶悶的,早就沒有了昔日那股囂張勁兒,花馨兒瞧她那樣子,在心中暗道沒出息,卻也沒心思理會她,一直在找機會同顧承厭搭話。
花馨兒比花小蘭聰明許多,至少坐在顧承厭身旁不會令他那麼厭煩,偶爾還能回上她兩句。
一旁的花小草見狀,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陰陽怪氣兒的開口道:“今日姐姐成親,馨兒該不會看著眼紅了吧?”
“什麼?”
花小草冷哼了聲,沒好氣道:“瞧你這殷勤勁兒,還以為你也想漢子了。”
花馨兒一張臉瞬間紅透了:“今日是你姐姐成親的日子,少在這裡胡說八道了!”
花小草說不過她,轉而看向了花蟬衣道:“姐姐,想不到你今日能來,你這心大的真是令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