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才說罷,在村子裡叫了兩個關係不錯的漢子,直接來到了醫館。
花蟬衣剛剛熬好給阿嬤送的藥,正準備送出,她今日午時小憩又夢見沈東子了,睡過了頭,醒來的時候眼眶有些紅腫,一看時辰比往日晚了一個多時辰還未熬藥,想來阿嬤等急了。
好不容易熬好了,誰知剛出門便被人一腳踹翻了手中的食籃,抬眼一看,竟又是王文才帶著人來了,看著架勢,顯然是來找事兒的。
“王文才?怎麼,上次沒給你找夠教訓是麼?”
花蟬衣不提這一茬還好,一提起這一茬來,王文才便氣不打一處來。
“賤人!今日我們不砸你記這破破醫館,就是專門來給你些教訓嘗嘗!”
“嗬,王文才,你也就打女人有本事了,你今日若是動手了,可彆後悔!”
王文才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你個那種地方回來的死寡婦,還真以為自己多了不起?以為嫁到沈家就是貞潔烈女了?!我上次說了,早晚讓你爽爽,東子哥生前待哥幾個二都不錯,今日我們這些做弟兄的替東子哥要了你,我看你有沒有臉麵去找村長告狀!”
周圍傳來那群漢子們**的笑,花蟬衣心頭一陣惡心,正準備給這幾人一點顏色看看,醫館外麵傳來了顧承厭的聲音:“沈夫人,今日的藥呢?怎麼一直沒送過去?”
話音剛落,顧承厭便抬腳進了醫館。
“你們這是做什麼呢?欺負寡婦?”
王文才和帶來的二人看見顧承厭還是有些發怵,壯著膽子道:“這事兒跟你沒關係,不該管的少管!”
這姓顧的就算再厲害,總也打不過他們弟兄三個,思及此,王文才膽子便也大了幾分。
顧承厭看了花蟬衣一眼,見她眼眶居然腫著,像是哭過了,不免有些好奇,這個女人臉皮厚,心思深,身手也不錯,居然被這幾個小流氓給欺負哭了,真是匪夷所思。
顧承厭道:“本來沒準備管的,不過她還要給我阿嬤熬藥呢,你們今日便不能動她。”
說罷,大爺一樣的往醫館的躺椅上一坐,同花蟬衣道:“沈夫人,傻愣著乾嘛呢?去煎藥!”
花蟬衣回過神來,意識到姓顧的再給自己解圍,不用自己動手了,何樂而不為,便直接忽視了那三個小流氓,來到爐子邊重新煎藥了。
王文才見這二人完全不將自己放在眼裡,怒罵道:“哪來的小白臉!我們村裡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彆以為你在我們村口建個房子就是我們花家村的人了!敢在老子麵前囂張,信不信我讓你在這一片混不下去?”
花蟬衣:“……”
王文才不知道顧承厭的真實身份,見他搬到花家村,估摸著是什麼厲害人物落魄了。殊不知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顧承厭在華京,在軍中這些年來的威望和地位不是一朝一夕能輕易撼動的,他若是想,能讓整個花家村一夜之間消失。
好在顧大公子還沒有和這群嘍囉過分計較的心思,花蟬衣還沒這個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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