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旁未曾離開的東子娘急壞了:“這怎麼行呢,蟬衣,要不你先將醫館關門,去彆處躲躲吧,你走了,他們總不會來找我們老兩口的麻煩。”
“他們怎麼不會?!”花蟬衣自認,沒人比自己更了解花家人最惡劣的一麵,自己若是離開了,他們定會欺負到沈家去。
“娘您彆擔心了,我不怕他們!”
東子娘知道花蟬衣是個有主見的,便也不再瞎操心:“你自己有主意就好,我先回家了,你師傅還擔心著呢……對了,這醫館你自己一個人忙的過來麼?”
“還好,沒有多忙。”
東子娘前腳剛離開,後腳花馨兒便來了,花馨兒沒想到顧承厭也在,先是愣了下,隨後不禁紅了臉,卻假裝沒看見顧承厭記一般,來到了花蟬衣身前,紅著眼睛安慰道:”蟬衣,我聽說你家裡人又來找你麻煩了,你彆怕,我回頭和我爹說說,讓他替你做主。”
花蟬衣淡淡看了眼一旁的顧承厭,心下有些無語,真以為她猜不出來今日之事同花馨兒撇不清關係?
儘管花蟬衣前世的記憶早就終止在她死亡的那一日了,可是對於花家村這些人的本性卻仍舊記得清楚,這事兒不難猜,佩佩爹那個老色棍那晚記恨在心,卻沒那個膽子光明正大的來挑事兒。恰好花佩佩和花馨兒玩兒的好,那老色鬼便拿自己給顧家送藥的事兒慫恿了花馨兒幾句。
花馨兒是個有腦子的,自然聯想到了和自己仇怨最深的花小蘭,給花家出了這麼個餿主意。
花蟬衣不敢保證自己猜的全然都是對的,唯一能確定的就是,花馨兒此刻在自己麵前打馬後炮,裝模作樣給顧承厭看呢。
若說花蟬衣對花小蘭和花家人是刻骨的恨,眼前的花馨兒隻令她覺得心生厭煩,有點膈應。
花蟬衣拍了拍花馨兒的後背道;“馨兒,你人真好,那這件事兒你便幫我擺平了吧。”
花馨兒麵色僵了僵,花蟬衣繼續道:“你爹可是村長,你心底又這麼良善,彆說這麼點小事兒你都幫我擺不平,你就眼睜睜看著我嫁給傻子呀?方才顧公子還同我講,你人特彆好。”
吃瓜顧某:“……”
若換做往日,花馨兒肯定會推脫,偏偏顧承厭在這兒,花馨兒不好意思說自己擺不平或者不幫忙。
“蟬衣,可是你們家的事兒,就算我爹是村長,也不好管太多吧?”
“隻要你們家彆幫忙鼓動村民一起挑事兒就好了,不同管我家裡人。”
這個條件確實不過分,花蟬衣不怕花家那幾個雜碎怎麼鬨,到時候他們又找村長鼓動全村人才麻煩呢。花馨兒臉色黑了黑,感受到顧公子的目光,到底還是點頭答應了。
反正花蟬衣如今區區一個寡婦,帶著沈家兩個老不死的,花小蘭家和王家兩家聯起手來,收拾她還不容易麼?自己如今再顧公子麵前留下好印象才是要緊事!
花蟬衣同花馨兒一頓胡扯,將這盛世白蓮送走了後,才看向顧承厭道:“還好顧公子在這。”
顧承厭雙眼微微眯起道:“沈夫人,您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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