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顧承厭似乎不願深究背後原因,縣丞也不同他開玩笑了:“阿厭,你先前被貶時和我說,朝中有隱患,你遲早能翻身,究竟是什麼啊,還需要多久?”
“不出一年。”顧承厭說的信心滿滿。
“得,反正你做事從來不用旁人操心,我就不多問了,有什麼困難的說一聲就是,我是站在你這邊的。”
他們二人是打小的交情,雖這些年來走的路不一樣,堅不可摧的情分一直在。
二人說話間,阿嬤已經端著熱茶走了過來,縣丞喝了口茶水,微微蹙眉道:“我不在你這裡多留了,不過好心奉記勸你一句,彆和這小村子裡的人牽扯太多。”
這麼多年了,縣丞還算比較了解顧承厭的性子,這人何時管過旁人的閒事兒?這次不但管了,還跑去人家醫館做工,完全沒有半分自己是大蒼戰神的自覺。
雖然他不信顧承厭會看上那麼個小寡婦,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顧承厭無父無母不容易,他日成親娶的女子於他而言必須要有很大作用,這麼個寡婦,做妾對阿厭而言都是恥辱,所以有些話還是提醒他一下為好,畢竟這人有些事上隨心慣了,就怕他犯糊塗。
“知道了,囉嗦!”
顧承厭應了聲,送他離開後,眉目間難得染上了一絲茫然。
他這次為什麼要管花蟬衣的閒事,其實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真的是閒著無聊麼?他最不怕的就是無聊。
隻是見到那個傻子纏著花蟬衣,流著口水叫她娘子的時候,心頭的火氣莫名就冒了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顧承厭回到醫館的時候,見花蟬衣在外麵曬藥材,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唇邊也不覺揚起一抹弧度。
方才縣丞說,最好不要同花家村的人有過多牽扯,他自然知道這話什麼意思,無非是怕他看上花蟬衣,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兒,不過話說回來也不知道他和花蟬衣之間這些牽扯算麼。
顧承厭稍微想了下,自己他日離開花家村後,怕是不會再回來了,便再也見不到這個蔫兒壞,厚臉皮,還一身麻煩的小寡婦了。
心頭驀的有些不是滋味兒了起來。
傻子的事鬨過後,他果然被留在了花家,花家人連說不的權利都沒有。
照顧那麼個傻子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傻子再傻也知道自己沒了命根子,不將花家攪個天翻地覆是不肯罷休的。
花家人才留了傻子沒幾天,便不厭其煩了,各中滋味兒花蟬衣最清楚不過,畢竟她上輩子也是和傻子生活在一起過的,那傻子發病總是毫無預兆的,不敢打人的話他便喜歡摔東西。
花柳氏愛財如命,傻子在花家的作為著實將她心疼壞了,又不敢再去找花蟬衣的麻煩,索性罵罵咧咧的鬨到了王家,這事兒可是花小蘭最先挑起來的,花柳氏的意思也很簡單,如今花小蘭是王家人了,把傻子送去王家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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