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這是花了多少銀子?”
“銀子?瞧她那身窮酸樣兒哪裡像有什麼銀子的,馨兒不是說她好勾搭漢子麼?瞧她那狐媚子樣兒,指不定怎麼混進來的了!”
周圍傳來低低的笑聲,先生不耐的用戒尺在桌子上敲了兩下:“安靜!這是學堂的安排,你們少在這裡議論,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叫花蟬衣,日後便是各位的同窗了,花蟬衣,你先去找個空桌坐著吧。”
花蟬衣在一片不滿的議論聲中,找了個空著的位置,心中不禁唏噓,原本她對於路郎中將她安排在戊班還心存懷疑,心說路郎中這是對她醫術的記信任還是不信任?如今方才明白,路郎中太過看中她了,不然就憑她,一個連入學堂測試都未曾參加的平民,去癸班怕都是便宜了她。
思及此,花蟬衣心下有些感動,她和路郎中接觸不多,可路郎中不止一次幫助她,哪怕隻是為了路郎中這份兒信任,花蟬衣更下定了決心再此處學出些成績來。
不過顯然,好像沒那麼容易。
花蟬衣坐在了張晴之身後的位置上,張晴之蹙了蹙眉,今早的事張晴之不是半分不記怪花蟬衣的,但是她明麵兒上又不好和一個鄉下來的寡婦過不去,隻是心中厭惡的很。
顧承厭喚她假清高並非沒道理,張晴之心眼兒比誰都小,麵上卻比誰都能裝。
先生正準備教醫書,張晴之突然開口道:“先生,我怎麼聞著一個怪味兒?”
先生一愣,隨後幾乎立刻會意,同花蟬衣道:“花蟬衣,你抱著桌椅坐到最後麵去!”
周圍又傳來了陣陣低笑聲,其實沒什麼好笑的,但貌似人的劣根如此,出現這種事,就是要笑上一笑才正常似的。
戊班的先生是個難得的女先生,看著大概三十,也可能是四十的模樣,保養得倒是極好,風韻猶存的,隻是一臉的刻薄相,一看便知是個小人性子。
起初花蟬衣還告訴自己不要以貌取人,結果果不其然,因為顧戰神的關係,這先生對張晴之的態度彆提多好了。
若非還要端著先生架子,怕是也像那群走狗一般,對著張晴之舔上去了。
畢竟這可是顧戰神心慕的女人啊!顧戰神啊!!
花蟬衣歎了口氣,將桌椅搬到後麵去後,同樣坐在最後排的林浮音忍不住開了口:“我怎麼沒聞到什麼臭味,張二小姐這鼻子真靈,我府中愛犬的鼻子怕是都沒這麼好用。”
周圍又是一陣低笑聲,不過這回的笑聲顯然有人刻意壓抑著。
先生又敲了敲戒尺:“都安靜!今日咱們繼續背湯頭訣!”
如今醫學堂才剛開始教書不久,起先學的倒都是些最基本的東西,花蟬衣拿出課本,對著林浮音笑著點了點頭表示感謝,林浮音冷嗤了聲:“我可不是為你說話!就是看不慣某些熱那做作樣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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