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浮音冷嗤了聲,嘴巴一如既往的毒辣:“好好的人不做,某些人做狗怎麼還做出優越感來了?”
花蟬衣低笑了聲,沒在多言。
剛來醫學堂這兩日著實算不得多愉快,好在結識了林浮音,這個嘴毒心善的姑娘,貌似也沒那麼糟糕。
今日先生教的仍舊是一些於花蟬衣而言早就爛熟於心的東西,這些東西花蟬衣也隻有在先生看向她的時候才會裝模作樣的聽一會兒,此時先生轉過了頭去,並未注意到她。
蟬衣從懷中掏出了一錢碎銀子來,趁著先生不注意,瞄準了那藍衫折扇男的襠部,屈指一彈。
啪!!
“——嗷嗚!!”
男子吃痛的慘叫了聲,比較令花蟬衣吃驚的是,她確實瞄準的襠部,居然沒打到那猥瑣男的命根子,不然這力道,此刻那猥瑣男隻怕叫都叫不出來了。
這下花蟬衣徹底信了這是個良家子弟,那麼一丟丟怎麼去玩女人?
先生一甩戒尺,怒道:“怎麼回事?”
“沒事沒事。”良家子弟漲紅著臉道:“估計是被什麼蟲子咬了下。”
先生再一次轉身後,良家子弟回過頭來,一麵悄咪咪的揉著襠部,一麵四處看著是誰做的,這一指頭顯然衝著他命根子來的,還好他命根子長的小,不然怕是要斷子絕孫了,然而看了半天也沒猜出來是誰,今日她可就得罪了花蟬衣,可這力道,這指法,總不會是那個小寡婦才是!
難道是林浮音那男人婆?也不像啊,林浮音一般從不來陰的,她都明著來。
找不到可疑目標,這口氣他隻能默默的咽了下去。
花蟬衣聽著先生喋喋不休,沒忍住打了個哈欠,她算是看出來了,照這個進度下去,接下來數月她隻怕是都學不到什麼新東西。
對此花蟬衣多少有些心急,她不是個習慣虛度光陰的人,與這些混日子的紈絝不同,每日在此處什麼也學不到令她覺得大好的時間的白白浪費掉了。
這些日子花蟬衣一直想辦法,同人打聽醫學堂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先生單獨教導,或是哪裡有醫書可以看,結果有些不儘人意。
原本花蟬衣準備私下裡問先生些問題的,因為張晴之的緣故,先生明顯不怎麼待見她,熱臉貼了兩次冷屁股後,花蟬衣便放棄了,準備去找旁人問問,說不定還有什麼彆的法子。
然而依舊到處碰壁。
原本她覺得,這醫學堂內不僅僅有官家公子千金,還有同自己一樣的貧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