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蟬衣這下子真的有些急了,她雖然不是什麼清白身子了,還沒自暴自棄到隨便是個男的就行。
更何況這人還是白術,他們二人如今因為利益關係本就撇不清,若是在發生些不可描述的男女關係,花蟬衣想想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見白術越靠越近,花蟬衣咬了咬牙:“你今日若碰我,不如直接殺了我!我知道你是白家人,你若是今日不殺了我,我魚死網破也不會讓你好過。”
白術聽見白家人三個字時,神色明顯一僵,隨後恢複了往日裡的笑臉道:“我姓白,不是白家人還是你花家人不成?你那麼大火氣做什麼,咱們兩個孤男寡女的,你還是個寡婦,找點樂子有什麼?我保證我的功夫比你那死去的夫君好多了,定然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
見花蟬衣死死瞪著自己,白術笑了:“罷了,我不要你就是。”
白術看的出,花蟬衣骨子裡有股魚死網破的狠勁兒,雖然眼下花蟬衣拚儘全力也未必是他的對手,但白術還不想鬨到那地步。
花蟬衣好不容易鬆了口氣,白術又道:“不過你把我害成這樣,我總要討些利息來。”
“誰害你……唔。”花蟬衣話未說完,唇便被堵住了,白術的唇和他這個人一樣,都是涼的,同時,一雙冰涼的,仿佛怎麼也捂不熱的大手也探入了水中,水花四濺。
不得不說,白術的動作很靈活熟練,估計是老手了,室內的溫度逐漸升高。
白術流連花叢多年,在這檔子事兒上從來都能做到收放自如,此時卻有些收不住了。
白術呼吸聲有些不穩的將薄唇轉移到了花蟬衣的耳根處:“花蟬衣,你夫君死了多久了?彆說你一點也不想,到底要不要?”
花蟬衣身子動不了,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滾!”
白術應聲停了下來,見花蟬衣氣的雙眼都快噴火了,蹙眉道:“想不到到了這份兒上,你還能忍得住,你對你那倒黴夫君還真是癡情啊,罷了罷了,我從不來強的。”
白術說罷,伸手解了花蟬衣身上的穴道,似乎擔心挨揍,輕飄飄的離開了,到底也沒說出原本想囑咐花蟬衣的話。
花蟬衣重重的擦了擦嘴,惱怒於白術的輕佻,更為自己居然被他這麼三兩下的撩撥的身子發燙而羞惱。
不過她能忍住也就罷了,方才到了那地步,白術作為一個男人居然忍住了,花蟬衣竟有些神奇的慶幸著白術那份超乎常人的忍耐力,不然今晚自己怕是真的遭殃了!
花蟬衣三兩下擦乾淨身子後,憤憤的躺到了床上休息。
這晚,花蟬衣做了一個有些難以啟齒的夢。
夢裡她躺在一張軟塌上,有個男子的身體覆了上來,在她身上肆意遊走。
花蟬衣因為前世的記憶,以及在忘仙館那次莫名其妙的**,對這種事打從心底抗拒,除了惡心再無其他了。
有時候她覺得自己臟透了,活了兩輩子,最想給的東子哥卻從未有過機會。
儘管在夢裡,花蟬衣還是本能的掙脫抗拒,但身上的男人仿佛有銅牆鐵壁一般,牢牢的壓著她,卻也未直接來強的,而是極儘耐心的安撫著她,待她完全適應或者說是放棄抵抗時,才緩緩侵略。
大概是素了太久,晚間被白術那般對待都不曾有太強烈反應的花蟬衣居然在夢裡春心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