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麼。”眾人轉過頭去,狐疑的看了花馨兒一眼,嚴重懷疑她是不是在說謊,花蟬衣這樣子怎麼可能打扮成她說的那樣。
花馨兒怎麼也沒想到花蟬衣今日突然換了個人似的令人眼前一亮,莫不是這賤人也知自己昨夜丟了臉麵,今日試圖挽回?思及此不禁火冒三丈,冷笑道:“自然是說你昨日打扮成什麼鬼樣子。”
林浮音不耐的敲了敲桌子:“花馨兒,你沒完了是不是?你怎麼不想想自己昨日什麼德行?土狗!”
花蟬衣按下了林浮音準備抽人的手,不解的看著花馨兒笑道:“昨日王爺都說我那身衣裳好看,怎麼,你對靖王爺眼光有什麼意見?”
花馨兒見花蟬衣那副裝模作樣的樣子,氣的不行,奈何一旁的張晴之低咳了聲,她也知道不好繼續說下去了,得罪花蟬衣事小,得罪了靖王爺後果她可擔待不起。
於是轉移了話題道:“你還好意思搬出靖王爺的名號來?昨日靖王將你趕下去後,同你說什麼了?”
“想知道?”你自己去找王爺問好了!”
“你……”
“行了!”張晴之蹙眉看了花馨兒一眼,花馨兒隻好噤聲,憤憤的坐到了花馨兒聲旁嘀咕道:“這花蟬衣有什麼好囂張的?!”
張晴之轉身看了一眼煥然一新的花蟬衣,眼簾微垂,遮住了眼中的嫉妒,轉過身同花馨兒低聲道:“你在這麼沉不住氣,日後彆跟著我了!”
“晴之……”
“那花蟬衣不過是個沒見過世麵的鄉下村姑罷了!不知道用了什麼上不得台麵的法子讓靖王注意到了她,不過是個貓兒狗兒一樣的東西,王爺新鮮勁兒過去也就膩了!也值得你眼紅成這樣?你隻管好好跟著我,日後給我做個丫鬟,好處少不了你的!”
花馨兒聞言,雙眸立刻亮了起來,給晴之做丫鬟?
之前花蟬衣的娘也是在京中給大戶人家做丫鬟,每次回村都風光的很!晴之將來可是要嫁到顧府的,若是自己能跟著過去,那豈非成了將軍府的丫鬟?
思及此,花馨兒十分狗腿的同張晴之的胳膊道:“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給您做丟麵兒的事兒了,您身份高貴,怎麼能和花蟬衣那個賤人計較呢?我作為您的奴才,也不該看她眼紅的。”
張晴之冷哼了聲,她身邊的走狗也不再少數,可就屬花馨兒獻媚的最厲害,一張嘴每每就差將張晴之吹捧到天上去。張晴之雖然自命清高,但耳根子很誠實,就喜歡花馨兒這一套。
花馨兒大概連嫡庶之間的區彆都分不太清,又或者認準了張晴之能嫁到顧府去,他日前途無量,是嫡是庶又有什麼分彆呢?
沒一會兒,先生進來了,目光落到後排花蟬衣身上時微微震驚,眼底閃過一抹妒色,突然陰陽怪氣兒的開口道:“某些人啊,被貴人看上了就是不一樣,烏鴉都能穿上鳳凰皮了。”說罷,往花蟬衣的方向看了一眼,見花蟬衣根本沒理會自己這個做先生的,蹙了蹙眉,開始講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