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錢你自己留著!”
花蟬衣沉下臉道:“嫂子管的對!你這銀子送回花家,你以為真能幫到花家麼?回頭都給花銅柱還債去了!大哥,若是你父母出了什麼事你管管也就罷了,花銅柱兩口子和你沒什麼關係!”
“那是你繼父!”花明石這個老好人還想說什麼。
“我親爹你也不必管。”花蟬衣嚴重覺得,大哥這性子該給他擰巴過來:“你再不收回去,我便告訴十七師兄你手中有銀子了!”
貧窮的路十七巴不得能找個人同他一起分擔。花明石無奈,隻好將銀子收了回去,他巴巴從牙縫兒裡攢出來的私房錢,便不和沒媳婦兒管的十七兄分擔了,這事兒暫且作罷。
眾人吃飽喝足後,孫辰將睡熟了的路郎中背走了,花蟬衣又被路十七花明石和小白拉著去玩兒骰子。
路十七暗暗發誓,要將今晚花的銀子贏回去,不想他今日出門前忘了看黃曆,點兒背的很,玩兒到半夜,又輸了二兩銀子進去,痛哭流涕的被花明石和小新抬走了。
同樣身為窮鬼的花蟬衣感同身受的替路十七抹了把辛酸淚,順便將路十七輸給她的二兩銀子揣在了懷裡,步伐輕快的轉身回了家。
不知道多久不曾這麼放鬆過了,上一次是什麼時候來著……
好像是和姓顧的,在花家村空地上烤肉的時候。
如今姓顧的音訊全無,花蟬衣想起他時,心裡微微一沉,不過很快被她刻意的拋之腦後了,回家的步伐也快了幾分。
花蟬衣一進門,本能的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兒,大概習武之人對危險總是有種本能,花蟬衣隻會些半吊子的功夫,隻能感覺到危險,卻不知這股感覺從何而來。
花蟬衣放滿了腳步,小心翼翼的進入堂屋後,著實被嚇了一跳,隨後鬆了口氣。
“白術?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還沒走?”
白術坐在正前方,麵色陰沉的看著花蟬衣:“我還以為你瞞著我換住處了!”
花蟬衣:“……”
白術此時的臉色黑的能滴出墨來,花蟬衣莫名被他的目光看的一陣心涼。
“白術,我沒換住處,就是和我師……唔。”
花蟬衣話未說完,白術突然一陣鬼影兒似的來到了她麵前,二話不說的伸出冰涼的手來捏住了花蟬衣的下巴,花蟬衣隻覺得下巴一麻,隨後,白術猝不及防的吻了過來。
不得不說,白術的技術很高,一張薄唇不知吻過世間多少女子。
花蟬衣甚至腦子都未跟上,便感覺到一陣暈頭轉向,回過神來後,對著白術的薄唇重重一咬,白術這才放開了她。
“啪!!”
花蟬衣猛的甩了他一巴掌,一整日的好心情瞬間煙消雲散。
“白術,你沒完沒了是吧?!”花蟬衣語氣中染上了一抹怒意:“你給我滾!咱們的約定到此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