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蟬衣咬了咬牙,若不是見白術身上的傷還沒好利索,有時候真想把這滿口胡言亂語的爛人揍一頓。
雖然她打不過……
“白術,我在說一遍,我對你沒想法!你能不能正常些?”
白術正想說什麼,突然一陣毒性冒了出來,痛的他沒忍住嘶了聲,
“你沒事吧?”花蟬衣沒心思同他計較了,眉心緊蹙道:“白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這究竟是怎麼弄的?”
“都說了,我得罪了貴人,問這麼多做什麼!你這弱雞還能幫我報仇不成?”
白術嘴上這麼說著,嫌棄的將目光轉向了一旁,強壓住了因為花蟬衣的關心,而冒出來的喜悅之情。
今夜似乎格外漫長。
花馨兒不知道過了多久,隻聽**客棧這不甚結實的木床,吱呀亂晃的她陣陣耳鳴。
齊成作為侍衛,還是有一把子體力在的。
她怎麼也沒想到,這種事原來是這樣子的!
昔日裡她那些小姐妹所說的那種天花亂墜的滋味兒,花馨兒半分也未感覺到,反之,隻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疼。
齊成不是個體貼人的,絲毫不顧及花馨兒還是個黃花閨女,前戲草草結束後,便單刀直入了。
花馨兒怎麼求他也未停下來,也不知究竟過了多久。
花馨兒隻覺得自己剛睡著沒多久,天便亮了。
翌日,花馨兒清醒過來後,感覺骨頭散架一般的疼。
早就穿戴整齊的齊成正在吃夥計送上來的早飯,見她醒了,也未說什麼。
花馨兒目光無意中落到了**那抹紅,想起昨夜發生的事兒,雙頰有些發燙。
昨夜是有些**在的,如今清醒過來,這才切實的意識到,自己已經不是什麼黃花閨女了。
花馨兒心中也隱隱有些後悔了起來。
不過發生都發生了,後悔也無用,花馨兒穿戴好後,有些害羞道:“齊大哥,你準備,什麼時候去我家中提親啊?”
“提親?”齊成一愣,心說這花馨兒真是個蠢貨,這****之事,提什麼親呢?
齊成回過神來,隨後打著哈哈道:“這事兒不急,你我才剛認識沒多久不是?先過來吃飯吧。”
花馨兒一愣,隨後麵色瞬間沉了下來,她雖然不聰明,但女子的**和直覺還是有的。
顯然,齊成並沒準備去家中提親。
發生了這種事,他難道不準備對她負責麼?!!
花馨兒正準備發作,可是理智告訴她不能這麼做!
如今她已經委身於齊成,若是和齊成鬨僵了,齊成拍拍屁股走人的話,自己便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花馨兒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因為一時**,麵臨這種境況。
說來說去,都是因為花蟬衣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