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出銀子!”
花柳氏:“……”
最後這件事究竟是怎麼處理的便不得而知了。
躲在趙府門外偷看的小廝隻知,花柳氏走時,和來時截然不同,懷裡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裝了些什麼,老臉上竟還帶著笑意。
事後此時也隻好當做誤會對外澄清了,說是花家人弄錯了人家,剛好得知趙府多了一房小妾,沒弄清楚便來鬨了。
然而百姓哪裡是那麼好糊弄的,關於趙家的傳言,一時間在坊間相傳的沸沸揚揚了起來,李桂芬也被勒令日後不許輕易出府丟人現眼。
趙家父女在學堂內也沒昔日那般風光了,眾人背地裡的議論聲,奇怪的眼神,令這對兒父女無地自容。
原本巴結趙新月的學生們也紛紛一邊倒,多圍著張晴之轉了起來。
畢竟張晴之可是最有可能成為將軍夫人的人,張晴之最近在學堂內名聲大燥,每每見到花蟬衣時,眉眼間的得意都快藏不住了。
趙新月那個賤人,還不等她收拾,自家先倒了黴,如今張晴之唯獨看不順眼的便是這花蟬衣了。
若不是花蟬衣拜了路郎中為師,如今搶了她的風頭,她如今的風光可不止這些,去顧承厭麵前也更有臉麵了幾分。而且她和花蟬衣昔日那些仇怨,張晴之可都還記得一清二楚。
等她坐上了將軍夫人的位置,花蟬衣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張晴之有些迫不及待了起來,近些日子,她身後跟著的走狗越來越多,張晴之開始隱隱暗示她們,她不喜花蟬衣。
那些人為了巴結她,確切來說是為了巴結他日的將軍夫人,爭先恐後的存心排擠花蟬衣。
隻是花蟬衣如今畢竟是路郎中的愛徒,又名聲在外,這些人也不敢太過分,頂多誰偷著往決明閣外扔些爛菜葉子香蕉皮什麼的。
張晴之忍不住心中鄙夷,這群蠢貨!看她日後怎麼收拾花蟬衣的!
花蟬衣倒沒心思同張晴之計較這些,這幾日路郎中突然讓她在學堂內收個徒弟。
花蟬衣對此著實有些不解:“師傅,我自己還未出師呢,哪裡能教旁人呢?”
路郎中冷哼了聲:“我看你是懶得教吧!你不是一向對自己醫術挺有信心的麼?”
花蟬衣被說中了心思,閉口不言。
她確實不想教徒弟,自己的時間都擠不過來,教徒弟太費心神了。
然而路郎中卻道:“教導彆人才是提升自己最快的法子,你儘管試試,先教一個月的,到時候你不願意教的話,便罷了。”
“是。”花蟬衣心知路郎中讓做的必然是好事兒,雖不怎麼願意收徒,還是一口應下了。
路郎中將花蟬衣要收徒的消息自學堂內傳出去後,不少爭先恐後前來報名的。
不過這些人絕大多數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對花蟬衣這個和他們一樣同為學子的“師傅”是不大服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