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洋得知花蟬衣最後選中了周純作為弟子,心中忍不住諷笑了一番。
花蟬衣這賤人,是瘋了不成?
那個周純丁洋或多或少聽說過,一個很努力,但是腦子又很笨的姑娘,花蟬衣教她來同自己比試,無非是以卵擊石,花蟬衣這個做師傅的能不能比的過自己還未可知!
那日後,花蟬衣便暫時停了同路郎中學醫,而是在決明閣內作為師父單獨教導。
“周純,這個病應該用黃芪,不能放白芷……”
正在寫方子周純手忙腳亂的改著,花蟬衣歎了口氣:“應該放四兩,六兩就太多了。”
一旁丁洋見狀沒忍住嗤笑了聲:“師傅,你教的這些我可都會,能不能教點彆的?還是,您也交不出彆的了?”
“周純還未學會,你急什麼?!”
“她學不會憑什麼我要同她在此處耗時間?”
“丁洋,你不願意聽就滾出去!”
“你……”
“滾!”
丁洋憤怒的起身:“你以為誰願意在你這裡耗時間是麼?我看你能教出什麼名堂來!”
丁洋離開後,周純道:“對不起師傅,是我太笨了。”
“沒事,咱們繼續。”花蟬衣默歎了口氣,這周純確實不夠聰明,一個方子要記好久,同時多記幾個方子,總能記串了,這樣下去確實不是丁洋的對手,到時候隻怕這丁洋能得意到天上去!
“周純,你這兩日下學後無事的話,能否隨我回去?”
“好。”
“咱們多下點功夫,不愁到時候比不上丁洋。”
花蟬衣偏就不信邪,那丁洋目中無人,非挫挫他的銳氣不可!
晚間下學,花蟬衣將周純帶到了沈氏醫館的內閣,因為家中保不齊白術何時會過去,花蟬衣不想那麼輕易的暴露了他的存在,便將周純帶到了醫館。
花蟬衣晚飯簡單同周純一人吃了碗東子娘下的陽春麵後,便一直學到了將近亥時,才讓周純離開。
這姑娘笨是笨了些,好在老實聽話。
花蟬衣伸了個懶腰,真心覺得做先生比做徒弟累多了。
沈家二老和林青禾已經走了,花蟬衣正準備將醫館打烊,顧雁回突然來了。
花蟬衣一愣:“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休息,來此處做什麼?”
“我不舒服。”顧承厭伸出手來捂住心口。
“你,怎麼了?”花蟬衣連忙上前扶著他坐下,準備替他把脈。
結果這廝直接伸出手來,作勢握住了花蟬準備診脈的手,放在了他心口處,對著她不懷好意的一笑道:“想你想的。”
花蟬衣:“……”
顧承厭胸膛的溫度透過單薄的衣料傳來,花蟬衣吃驚於他在秋夜穿這麼單薄的衣物同時,感覺掌心炙熱,像被火燒著了似的。
對上顧承厭玩味的眸子,花蟬衣猛的抽回了手:“你大半夜不休息,就是為了過來惡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