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今日是什麼日子麼?”
“什麼日子?”花柳氏不解的看向他。
“那咱們家怎麼突然殺雞了?”花柳氏從來都是最摳門的。
花柳氏聞言笑道:“不是什麼日子就不能殺雞了?咱們家如今不缺錢了,以後天天吃肉!”
花明石臉色有些難看:“奶奶,趙府不會一直給咱們家銀子的!”
花柳氏殺雞的手頓了下,冷笑了聲:“他們家敢!不給銀子我就將那個趙太醫做的好事兒讓所有人都知道!”
“奶奶,趙府不是已經給了不少銀子了麼?”
“哎呦你個傻小子!趙府有的是錢,不拿白不拿,他們那些大人物要臉麵,不敢不給的。”
花明石說了好半天也未說服花家人,花柳氏口頭上答應了,然而看那樣子,日後定然還是回去找趙家人要的。
這麼這麼不勞而獲的機會,花家人是不會輕易停手的,花明石勸說無果,重重歎了口氣。
一轉眼的功夫,大半月便過去了,比試的日子逐漸來臨。
這幾日周純顯然壓力很大,眼下掛著重重的黑眼圈。
丁洋見狀,心下鄙夷之情不免更甚,這蠢貨,學那麼簡單的東西都能累成這樣,還有花蟬衣!這段時日寧可抽時間教這種蠢貨,也不願都給他一個好臉色,回過頭來還不是要靠他?
花蟬衣依舊給二人講著在丁洋看來極其簡單的知識,昨夜一夜未睡,到底沒撐住,一頭栽倒在了桌子上。
丁洋嗤笑了聲,師傅,重重歎了口氣,奚落道:“師傅,這便是您教的好徒弟?您說您這一個月,教教我多好,雖然我可能不需要您教……”
花蟬衣笑看了他一眼:“確實,你這般厲害,哪裡用我教呢?不過丁洋,怎麼說你我也師徒一場,我還是好心勸你一句,做人彆太自大了,你確實比小純聰明,不過你繼續這樣下去,早晚有一日會被小純超過去的!”
“噗嗤。”丁洋仿佛聽見了什麼笑話似的,捧腹笑個不停,花蟬衣微微蹙眉,不再多言了。
丁洋笑了沒一會兒,路郎中走了進來,眉眼帶笑道:“什麼事兒笑的這麼開心。”
丁洋立刻收了笑,在路郎中麵前一瞬間變成了孫子:“方才師傅說,這次比試咱們一定能贏。”
路郎中看了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周純一眼,無奈的歎了口氣,他實在搞不懂花蟬衣收這麼個又笨又懶的徒兒做什麼:“丁洋啊,比試的事兒還要靠你。”
“我一定儘力。”
丁洋對著花蟬衣得意的一挑眉,仿佛是在說。瞧,路郎中都知道最後還是要靠我,我看你死鴨子嘴硬,還能撐到什麼時候去。
反正到時候輸了,就說花蟬衣教的不行!與他這個做徒弟的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