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蟬衣自學堂回到家中後,不見顧雁回身影,不免有些火大。
這家夥不是被仇家追殺著麼,怎麼還如此不安分,整日到處亂跑!
不過話說回來,顧雁回有頭腦有功夫,花蟬衣下意識覺得,他不會出什麼事。
可是待她將晚飯做好,姓顧的祖宗還是沒回來,等到飯菜都涼透了,他還是沒回來……
花蟬衣心下開始忍不住不安了起來,心說這家夥該不會真出什麼事兒了吧?
他自己作死!讓他不要出去偏要出去,管他去死好了!
花蟬衣憤憤的想著,夾起一筷子米準備吃飯,卻發現根本吃不下去,心頭有些焦灼,小腹仍舊忍不住的隱隱作痛。
煩死了!
花蟬衣在學堂時麵對那些無賴都不曾動過半份火氣,此時估計攢著一通爆發出來了,止不住在院中來回踱步。
花蟬衣正準備提著燈籠出去找找看,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虛弱的聲音:“花蟬衣,我,我不行了……”
花蟬衣:“……”
顧雁回?!
花蟬衣猛的一陣頭皮發麻,連忙跑了出去,就見顧雁回坐在門前的青石台階上,捂著胸口靠在門框上。
“你,你怎麼了?”
“我心口疼。”
花蟬衣慌亂的伸出手來準備給顧雁回把脈,結果這廝一把握住了花蟬衣的手,放在了他胸前。
“想你想的。”
花蟬衣:“……”
顧承厭這才有些吃驚的注意到,花蟬衣眼眶居然紅了:“你……”
花蟬衣猛的將頭轉了過去,冷著臉起身回到了堂屋,顧承厭神色閃過一絲無措,連忙起身跟了進去。
“你在,擔心我?”
“沒有!我肚子痛罷了。”花蟬衣嘴硬,卻還是忍不住有些火大:“顧雁回,你願意開玩笑找彆人開去!”
顧承厭頓了頓:“我錯了。”
花蟬衣冷著臉沒理他,她此時在氣頭上,並不會去想,顧承厭從不是會同人道歉的性子。
花蟬衣:“過來吃飯!”
“遵命。”
……
張晴之等了一下午一場空,心下有些不甘,塞給了轎夫些銀錢道:“待將軍醒了,勞煩告知一聲,說我來過了。”
那轎夫笑眯眯的收下銀錢:“這您放心,應該的。”
張晴之心下恨不得掀開簾子衝進去,可是她告訴自己不可,眼下隻能慢慢來,反正顧將軍早晚是她的,不能操之過急,隻得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花蟬衣同顧承厭吃過晚飯後,因為身體不適,早早洗漱完回了臥房,準備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