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承厭冷冷看了張晴之一眼,見她被自己羞辱的差不多了,轉身準備回去,也不知道花蟬衣睡醒了沒,有些事他還急於找花蟬衣問清楚。
張晴之卻不知好歹的追了上來,紅著眼眶扯住了他的袖腳,一向最清高的張晴之此時也顧不得顏麵了,隻想找顧承厭問清楚。
“承厭哥哥,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我改,我改還不行麼?為什麼突然要說這些話?”
顧承厭眸中閃過一抹無奈,搖了搖頭,準備離開。
“是不是因為花蟬衣那個賤人?您認得她是麼?!”
張晴之惡毒的話令顧承厭停下了腳步,眸中閃過一絲厭惡。
想了想,顧承厭來到張晴之麵前微微俯身道:“非也,隻是你這種女子見的多了,覺得無味。”
張晴之聞言,小臉不禁又白了幾分。
她自命清高太久了,始終覺得自己同其他胭脂俗粉是不一樣的,顧承厭這話,無疑給了她致命一擊。
然而眼前的是顧承厭,是她出人頭地最大的希望,張晴之深吸了口氣道:“承厭哥哥,那你喜歡什麼樣的?”
張晴之就不信有她做不到的!
顧承厭斷沒想到她這還不死心,若說是對他一片癡心,他可不信,歸根結底,不過是想攀高枝兒想瘋了的!
思及此,顧承厭心底更加厭惡,想了想,突然道:“近日,我突然喜歡上了體態豐腴些的女子……”
顧承厭說完,轉身離開了,其餘的讓張晴自己去會意好了。
敢罵花蟬衣賤人?張晴之是個什麼東西!
顧承厭離開學堂後,去京中最好的酒樓買了些現成的飯菜帶了回去,花蟬衣其實也剛剛起來,感覺頭暈眼花的。
看了看外麵已經大亮的天,花蟬衣歎了口氣,去學堂後怕是又要被師傅罰了。
花蟬衣正準備起身穿好衣物去學堂,臥房門吱呀一聲開了,顧承厭沉著臉走了進來,臉色有些難看道:“還發著燒呢,你要去哪?”
花蟬衣愣了下,心說他不是走了麼?隨後恍然想起,自己昨晚是被他背著回來的。
花蟬衣:“昨夜,多謝了,不過我現在要去學堂。”
顧承厭道:“我替你找路郎中請假了,你今日不必去了。”
“我師傅同意了?”花蟬衣多少還是有些吃驚的,到了這種時候路郎中嚴苛的不行,顧雁回居然有這麼大麵子。
顧承厭道:“自然同意了,先吃些東西吧。”
花蟬衣看了顧承厭一眼,總覺得他今日有些奇怪,不過想起自己和東子哥的事,花蟬衣到底沒開口問什麼。
她知道,顧雁回或許是喜歡自己的,雖然她從未接受過,可和麵對白術時不同,自從得知東子哥還活著後,花蟬衣麵對顧雁回,有些心虛了起來。
二人吃飯間,顧承厭突然開了口:“昨夜,你等了多久?”
花蟬衣見他還是問了,愣了下,如實答道:“三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