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將醫館開張後,林青禾先來了,花蟬衣見時間不夠了,想了想,還是等晚上,東子哥來後直接給沈郎中和東子娘一個驚喜。
其實隻要兒子回來了,哪怕心儀上其他姑娘,對兩位老人而言也是個天大的驚喜。
花蟬衣苦笑了下,心下一時說不清是開心還是苦澀了。
近日,路郎中的要求越來越嚴格,花蟬衣來到學堂後,便也沒有胡思亂想的心思,將一切拋諸腦後,全神貫注了一整日。
沈郎中對她期待極高,已經不僅僅是嚴苛了,要求花蟬衣在固定時間內記住的東西必須背過,如若不然便要用厚厚的戒尺打掌心。
由於花蟬衣平日裡表現的太過出挑,路郎中讓她背的那些書難且時間短,在一旁的周純看來,簡直難如登山。
花蟬衣居然大多數都記住了,可是儘管如此,一整日下來,還是不可避免的被打了好幾次。
到了晚間,路郎中離開後,周純紅著眼看著花蟬衣原本白皙的掌心被打的又紅又腫,忍不住抱怨道:“師祖也太狠心了些,師傅你背的已經很快了,一炷香的功夫便讓您記半本書,換誰能背出來?”
“師傅心裡急,這次年末測試估計很重要。”花蟬衣倒是無所謂的態度:“挨兩下打罷了,我回去擦些藥膏就好。。”
花蟬衣不在乎挨這兩下的打,就是背了一整日的書,感覺腦子有些不夠用了。頭暈腦脹的邁出學堂的大門,心下那股本該有的緊張和激動才冒了出來。
無論如何,花蟬衣還是打從心底期待東子哥和兩位老人家再會,其實想想,這樣也不錯,好歹人活著,什麼都好說。
花蟬衣來到醫館的時候,館內正忙,花蟬衣幫忙接待顧客時,唇角始終微微上揚著,沈郎中見狀,不禁笑道:“蟬衣什麼事兒這麼開心啊,是不是在學堂內有情況了?”
花蟬衣聞言愣了下,隨後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她如今年歲漸長,雖還算年輕,不到二十。
可若是按照大蒼女子年滿十三便嫁人的年紀來看,也算得上是老姑娘了,沈家二老開始替她再嫁之事操碎了心,總覺得花蟬衣如今這麼好的條件,不該繼續在他們沈家耽擱下去。
莫說東子死了,就是東子還活著,沈家二老也深深的覺得,如今的花蟬衣比起自家兒子來,要好出不知道多少,是他們沈家耽誤了人家。
花蟬衣卻從未想過這許多,在她看來,她能遇見沈家並且留下便是最好不過的事了,哪怕她如今早就不是當初那個鄉野村姑,沈家卻早已成為她無法割舍的一部分。
花蟬衣笑道:“您彆胡思亂想,您晚一些便知道了,今晚有份禮物送給您和婆婆,晚上晚些回去吧。”
“嗯?”東子娘聞言笑道:“什麼禮物這麼神秘,還有我的份兒?”
“晚些您就知道了,今晚先將醫館打烊吧,我見內閣有備用的鍋碗瓢盆,我出去買些吃的,青禾晚飯留下一起吧。”
林青禾連忙點頭如搗蒜:“好。”
打烊後,花蟬衣拉著林青禾去市集買了些青菜,肉片,亂七八糟的買了一堆,林青禾不解道:“蟬衣姐,咱們醫館就一個鍋,這麼多做起來會不會太麻煩了?”
花蟬衣笑笑:“咱們一鍋燉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