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之,齊成同她成親後,便越發不是個東西了起來,動輒對她打罵不說,還摳門的要命,喜歡在府中同有些姿色的小丫鬟打趣,同成親前判若兩人,花馨兒思之,心說自己這命怎麼就這麼苦,越發難受了起來。
沈東子看著花馨兒,不清楚是誰,不過看樣子是花蟬衣的熟人,昔日也認得自己,而且二人之間關係不大好。
沈東子對這些事不甚感興趣,抬手替花蟬衣倒了杯茶水。
他這性子待誰都好,給花蟬衣倒茶本也是個順手之舉,看在花馨兒眼中,卻像是存心瑟給她看似的,對於成親後從未受到夫君關愛的花馨兒而言,隻覺得格外紮眼。
憑什麼她稍微來個氣派些的酒樓吃頓好的,便要被自家夫君一頓訓斥,而花蟬衣這哪都比不上她的賤人,如今卻越過越好?老天爺真是不公平!
在花馨兒心裡,花蟬衣仍舊是比不得她的,當初在村子裡,她是村長之女,花蟬衣這賤人是個人人喊打的草包拖油瓶。
如今她在堂堂將軍府做婢女,夫君更是將軍府的侍衛,花蟬衣雖然開了間醫館,不過這蠢貨將醫館打上沈家的旗號,到頭來自己手中不仍舊沒多少銀子麼?
說白了,就是窮鬼一個,也好意思帶著她那同樣窮酸的路郎中來這種地方吃東西?
花馨兒暗自腹誹間,見一旁的齊成目光正極其猥瑣的落再花蟬衣的身上,來回打量著,不禁沉了臉,低聲道:“夫君這是看什麼呢?人家夫君可還在一旁呢!”
齊成聞言,非但沒有絲毫的收斂,反而露出豔羨的目光道:“花蟬衣這賤人生的倒是越發標誌了,你說說同樣是女子,你怎麼越長越沒法兒看了呢,她這夫君真是好福氣!”
花馨兒聞言,氣的牙根兒一陣發酸:“怎麼?你娶了我還屈了你不成?俗話說,寧娶富家婢,不娶窮家女,你這福氣可比沈東子好多了!”
齊成不耐的翻了個白眼兒,他家這死婆娘自打有了身子後,原本就不好的性子變的越發瘋癲了起來,齊成實在懶得理他。
也不知花馨兒整日裡哪來那麼多的自信,她不過是將軍府後廚負責打下手的一個小婢,若非沾了他的光,在後廚隻怕是要被人欺負死,至今連將軍的麵都沒機會見到,真拿自己當個人物了,也配和如今的花蟬衣比?齊成忍不住心想……
“快吃吧!吃飽了回府,我還要當差呢!”
花馨兒聽齊成頗沒好氣,心下越發難受了起來。
她脾氣本就大,往日裡倒還會收斂,自打有了身子,便不知怎麼回事兒,越發控製不住了起來。
花馨兒悶聲扒了兩口飯,見自己不成器的男人目光仍舊不時的往花蟬衣那蹄子身上瞟,再也忍不住心頭火,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冷笑著同花蟬衣開了口:“蟬衣,你如今賺了不少銀子吧,居然來這種地方吃東西。”
花蟬衣笑笑:“來這裡需要很多銀子?”
花蟬衣的本意是這麼些銀子還不算什麼,花馨兒聽進耳中,卻莫名會錯了意,心說花蟬衣這蠢貨,連這種地方酒菜多貴都不知曉,還敢來?
畢竟花蟬衣在花馨兒眼中始終是個沒見過世麵的鄉野村婦,隻會裝模作樣罷了。
花馨兒嘖嘖了兩聲:“蟬衣,我瞧著你那桌酒菜還未上來,好心勸你一句,這種時候還是走吧,免得回頭付不起銀子,被人家趕出去,可就沒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