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蟬衣深吸了口氣,伸手接過小廝手中的裘衣:“回去告訴你家主子,多謝他的好意,隻是有些事無關乎心中有沒有鬼,隻是因為不合適罷了!”
小廝應下後,便離開了,花蟬衣直接將厚的裘衣披在了披風外麵,也不管笨重與否,此刻暖和就夠了!
花蟬衣裹的厚厚實實的往回走,來到家門前的小巷子時,突然定住了腳步:“出來吧!”
從回來的路上,花蟬衣便感受到了有人跟蹤她,來人功夫並沒有白術那般深不可測,花蟬衣聽的清楚,原本還不確定是不是跟蹤自己的,到了此處,巷子裡就她獨身一人,花蟬衣方才開口。
巷口處,白日那人群中的三苗國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姑娘果然不簡單。”
花蟬衣看見這個男人,也未太過吃驚,白日的時候這個男人一直在打量著她,花蟬衣道:“怎麼稱呼?”
“熊卡。”
花蟬衣開門見山:“熊先生,跟蹤我什麼事?”
熊卡笑道:“今日比試,其實你們那個四殿下根本不通醫術,都是你在一旁指點的是不是?”
花蟬衣沒想到被他發現了,不過凡事總要講究證據,花茶那一倒也不怕他發現了什麼,聞言笑笑:“說話可要講證據。”
熊卡笑笑:“你說不是便不是吧,此處隻有你我二人,隨便你怎麼說,我來找你,也不是秋後算賬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花蟬衣難得有些不耐,她雖然體質不似其他女子那般虛弱,此時也覺得快被凍僵了,能同他在此處耐著性子說話實屬不易,可沒心思聽他說廢話。
熊卡似乎看出花蟬衣不耐煩了,笑道:“沒什麼,隻是今日見到姑娘這麵相,想起昔日一個故人罷了,姑娘雙眸醫術極高,可惜在如今這大蒼沒什麼發揮的餘地,憑白給他人做嫁衣,有沒有興趣。”
“沒有!”花蟬衣猜到他要說什麼,及時拒絕了。
男子也未強求,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本書來,丟給了花蟬衣:“你今日製藥丸時,還是有些生疏,這本書上記著最簡易的方法,還有一些你們大蒼沒有的藥方,你看看吧。”
男人說完,很快離開了,留下花蟬衣在原地一頭霧水。
這男子當真奇怪的很,莫名其妙。
花蟬衣隨手翻了翻手中的書,雙眸不禁微微亮了起來。
熊卡走遠後,眸色不禁暗了下去。
一定是他的錯覺,這花蟬衣不過眉眼間同那人有些相似罷了,至於神韻,完全差得遠。
畢竟那人的風姿不是誰都能比的上的!
三苗國的人翌日便離開了京城,花蟬衣新得了本書,看的廢寢忘食。
看樣子三苗國的醫術果然深不可測,也不知熊卡看似隨手甩給自己的這本書,在他們國家是罕見的醫書,還是隨處可見的,這本書上不僅僅記載著一咬配方,後半部分幾乎都是練毒的。
花蟬衣更傾向於後者,畢竟她和熊卡素不相識,熊卡怎麼可能丟給她一本罕見的醫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