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靖王才是真正的冷血,絕對不會同自己的棋子產生什麼牽連。
花蟬衣淡淡的嗯了聲,如今同意與否,隻怕也由不得她了。
花蟬衣翌日便到了王府。
同白術不一樣,靖王提前命人替花蟬衣準備好了住處,就在白術所居住跨院兒一旁,然而這待遇天差地彆。
院落大小雖差不多,花蟬衣院落內青石磚上的雪被掃的乾乾淨淨,屋內更是按照多數女子的喜好,裝扮的清新乾淨,瓷器銀器隨處可見,還配了兩個丫鬟,兩個小廝,一個廚子。
花蟬衣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說她這哪裡是來同白術學什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這是來享清福的,前來服侍她的丫鬟眼中閃過一絲羨慕的神色。
花蟬衣無奈的搖了搖頭,來到書架前,怎料書架上一本醫書也沒有,都是些市麵兒上時興的話本子。
這靖王殿下,還真是……
花蟬衣無奈的歎了口氣,轉身看向那四名丫鬟小廝道:“你們叫什麼?”
一名瘦高的丫鬟道:“回夫人的話,奴婢名叫阿青,這是奴婢的妹妹阿藍,兩個小廝名為阿朝和阿陽,廚子名叫趙剛,小的們都喚他阿胖。”
這名字倒也好記,花蟬衣心說:“阿青阿藍你們日後負責內室灑掃,傳菜送飯。阿朝阿陽將院子收拾乾淨即可,其餘有什麼吩咐,我單獨在同你們說。”
阿青道:“那夫人平日裡出行由誰跟著。”
“我輕易不出去,頂多去找白術,你們不必跟著了!還有,日後叫我沈夫人即可。”
在這王府被喚作夫人,花蟬衣總覺得聽起來怪怪的。
“是。”
花蟬衣不大適應被人伺候著,心知這幾人一方麵是服侍她,大概也是靖王派來看著她的。
花蟬衣問心無愧,倒也不怕靖王派人監視她,隻是這種被監視的感覺著實不舒服,也不知白術追隨靖王多久了,若是十年如一日都如此,花蟬衣想想都覺得難受極了。
花蟬衣簡單安置下來後,也未多做耽擱,來到隔壁找到了白術。
白術院落內孤零零的,見到花蟬衣來了,突然道:“沈夫人,您這待遇可真好啊,我在王府待了這麼多年了,也沒有過這待遇,嘖嘖。”
花蟬衣沒理會他陰陽怪氣的:“王爺要你教我什麼?”
白術聞言,正色道:“我如今會的,醫術,毒術,甚至是功夫,能教你的通通教你,花蟬衣,這幾個月會比你之前都要累。”
花蟬衣深吸了口氣,多少還是感到了些壓力,不過這條路既是自己選的,也沒抱怨的必要。
花蟬衣道:“自然可以,隻是那失憶的藥……”
白術見花蟬衣此時還未忘記替她夫君恢複記憶的事兒,突然陰陽怪氣兒的笑了聲:“這個好說,隻要你乖乖聽我的話,何時給你,就看你表現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