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蟬衣話音剛落,沈東子伸手放下了床帳,俯身吻了下來。
他生疏且笨拙的吻著花蟬衣,起初,花蟬衣還以為他是因為生疏,直到握上他的手,才發現沈東子掌心出了薄薄一層汗。
花蟬衣睜開眼看他:“東子哥,你緊張麼?”
“沒有。”沈東子語氣倒是平穩,聽起來沒有半分緊張的樣子,花蟬衣稍稍安了心,重新閉上了眼。
他的動作是真的生疏且笨拙,單調且麻木的吻著花蟬衣,不知是不是因為他實在太生疏了,花蟬衣半分動情的感覺也沒有,像個木頭似的躺在那裡,隻想著早和東子哥成為真正的夫妻早算了。
沈東子吻了許久,方才伸出手一顆顆解花蟬衣身上的衣扣。
花蟬衣腦子裡亂糟糟的,明明能清楚的感受著身上人的一舉一動,腦中卻忍不住胡思亂想,似乎被東子哥傳染了似的,掌心也沁出密密麻麻的汗水,腦中居然會不自覺得浮現出顧承厭的麵龐來。
花蟬衣猛的睜開了眼,這一刻,她似乎明白東子哥掌心裡的汗是哪來的了,心下不禁苦笑了聲,低頭看了眼還在同她裡衣上的扣子努力抗爭的東子哥,突然道:“東子哥,我有點累了,要不改日再說吧。”
“好。”身上的沈東子幾乎是想也沒想便答應了,隨後反應過來自己答應的未免太快了些,解釋道:“你若是累了便好好休息,不急。”
花蟬衣笑笑沒答話,她又如何聽不出東子哥語氣中的輕鬆來,一如她此刻,東子哥自她身上下去後,花蟬衣心下也鬆了口氣。
直至此刻,花蟬衣才徹底明白過來前幾日他們二人為何能做到同處一室純潔到接吻都沒有過了,還不是因為心中都有了些不可言說的秘密在。
沈東子翻了個身,將花蟬衣攬在了懷裡,下巴照常抵在花蟬衣發間,動作輕柔的來回蹭著。
花蟬衣忍不住在心底歎了口氣,心說哪有這樣做夫妻的,這當真是她想要的日子麼?
這麼個小問題導致花蟬衣沒忍住又失眠了,身邊很快傳來了沈東子均勻的喘息聲,以及他睡夢中的囈語。
“卿然……”
翌日
花蟬衣同沈家人打過招呼後,便去了靖王府,白術再見她時,忍不住問道:“你夫君醒了麼?”
“醒了,還要多謝你那藥。”
白術見她難得同他說聲謝謝,到頭來還是因為這事兒,心下有些不滿,白大爺心裡一不痛快,嘴必要損人幾句:“難怪瞧著你過完年回來珠圓玉潤了不少,看樣子被你夫君滋潤的不錯,早知道你身邊有了男人便能長肉,你早從了我多好?”
花蟬衣:“……”
若非她一個弱女子打不過白術,有時真想揍他一頓!
花蟬衣早就不是什麼姑娘家了,白術這話裡的有意思有多猥瑣她自然聽得出來,這般沒羞沒臊的話也就他能說的這麼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