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出去!”
顧承厭聲音都開始發顫了,花蟬衣還從未見過他這樣子,哪怕是之前他中了兩刀,也不過是蹙了蹙眉頭的事兒,想來此時難受的緊。
何止是她,這藥效一上來便一發不可收拾了起來,花蟬衣此時也覺得難受極了,稍稍猶豫了下,突然伸出手來抱住了他。
顧承厭身軀瞬間僵住了:“花蟬衣,你……”
“噓!”
花蟬衣輕輕的出身,一雙宛若無骨的手在他精瘦的腰間掐了一把,修長的手指順著他挺直的脊梁滑過。
顧承厭的呼吸聲明顯又重了幾分:“花蟬衣,你還知道自己再做什麼麼?”
“都讓你彆說話了!”
花蟬衣難得有些緊張,他一開口,她便更想落荒而逃了!
花蟬衣抬起頭來,怨怪的看了他一眼。
他比她足足高出一個頭去,花蟬衣此時依偎在他懷中,從這個角度能看見他凸出的喉結。
不得不說,顧承厭各個部位都長在了花蟬衣的最高審美上。
且不說他修長的身材和俊美的臉,單看一些小細節,雙手修長似美玉般,上麵卻有極襯托男人的青筋,下巴仿若刀削一般。
幾乎是鬼使神差的,花蟬衣吻上了他的喉結。
顧承厭這次實在做不到繼續保持沉默了:“花蟬衣,彆怪我沒給你機會!這可是你自找的!”
花蟬衣一咬牙:“將軍不必繼續做柳下惠了,反正你我都這樣了,倒不如互相解了這藥!我可聽說過,最厲害的媚藥若是一直解不了,會要人命的!”
這隻是其一,其二,便是花蟬衣心底那點不可告人的念想了,評理日沒中藥花蟬衣都對顧承厭有那麼一點想法,更彆提此時此刻。
往日裡也就罷了,此時在這藥的催發下,花蟬衣心底的渴望不可避免的滋生著,她希望能借著這藥勁兒,和顧承厭發生些什麼。
顧承厭說的不錯,她不是什麼良家婦女,如今同東子哥和離後,更是沒什麼牽掛,也絲毫不擔心自己日後嫁人的事。
花蟬衣覺得,自己這輩子是不會再嫁人了,而顧承厭也是個老手了,今日就算他們二人發生了什麼,於他而言也不會有半分吃虧。
這樣想著,花蟬衣伸出雙臂來攬住顧承厭的脖子,對著那張心心念念的薄唇吻了上去。
顧承厭猛的伸出手來,握住了花蟬衣纖細的有些過分的腰:“這可是你自己送上來的,彆怪我沒給過你機會!”
因為二人都對彼此渴望已久,加之又中了這種藥,簡直一發不可收拾了起來,二人從深夜一直折騰到了淩晨。
花蟬衣的藥效早就消了,被顧承厭折騰的筋疲力竭,她昏睡過去好幾次,又會被他折騰醒過來。
“顧,顧承厭,你藥勁兒還沒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