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然聞言,掩麵輕笑了幾聲:“然後應該就不用我說了吧?大家應該都看得出來,這身衣裳,和你們身上這身院服,哪件好看一些,相信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想來當初路郎中選的時候,是老眼昏花了,導致你們不能穿上更漂亮的院服。”
小然嘴上這麼說著,不過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路郎中當初就是存心偏向花蟬衣!他們師徒二人狼狽為奸,合夥欺負李齊眉這個老實姑娘!
花蟬衣盯著眼前一臉得意的小然,雙眸微微眯起:“既然你這麼替新生們惋惜,不妨出些銀子,將院服都按照你掛出來的這件,統一換一批好了,到時候我也可以將我得到的那本醫書教給你,你看如何?”
“你說什麼?”小然見花蟬衣這麼說,蹙眉道:“恕我直言,你這話說的就有些沒皮臉了,本就是你們師徒的問題,如今為何要我出銀子?”
主要是小然也出不起,單就這一件衣裳,她便賤賣了自己的一些首飾。
花蟬衣麵色瞬間沉了下來“原來你也知道,此事是我們師徒的事!既然如此,你今日來插的哪門子手?!”
花蟬衣突然疾言厲色,將小然嚇了一跳。
花蟬衣又道:“且不說如今做出來的院服穿在諸位身上也極好看,這事兒本就是由我師傅決定的,如今院服已經製出來了,你憑白插一手,這是擺明了不將我師傅放在眼中!小然,我給你兩個機會,你要麼將學堂內所有學生的院服都換成你製的這樣子,分毫不差,我便饒了你,不然就憑你不尊重我師傅這一條,今日便從學堂內滾出去!”
花蟬衣這次是真不想繼續留下這個小然了,且不說她這不是頭一次同自己和師傅對著來,日後這種事還會冒出多少,單就今日這一件,就夠令人火大了。
師傅平日裡為人低調,可再怎麼說也是在這學堂內掌管大權的,何時輪到賤人一直跳腳?
更彆提花蟬衣始終顧及著小然的身份,忍耐她夠久了……
小然聞言,多少也有些害怕,因為花蟬衣的神情顯然不適合同她鬨著玩兒的。
花蟬衣這個身份卑賤的小賤人也就罷了,路老匹夫在陛下麵前多少有幾分薄麵,若真想趕她出學堂,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不過事情已經鬨到這地步了,小然腦子飛速的轉了幾圈兒,用出了她畢生的智商,委屈道:“蟬衣,我可沒有其他意思,我是真的覺得李姑娘這衣裳畫的好看,想給各位瞧瞧,是不是因為我不小心指出了路郎中的錯誤,所以惹得你生氣了,我錯了,你們彆趕我出學堂好不好?我這人做事總是不過腦子的,你彆生氣了。”
花蟬衣見小然同自己來這一出兒,心說這小然如今倒是聰明了些,還知道裝可憐博得同情了。
可惜,這招她前幾年便玩兒爛了!更何況,錯的就是錯的,對的就是對的,不是誰裝可憐都有效果!
花蟬衣冷笑道:“你倒是還有些自知之明,做事不過腦子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