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聚好散,若是事實真如口頭上說的這般輕鬆那該有多好……
大概是花蟬衣這話說的太不要臉,王玲玲一時啞然。
她沒聽錯吧?花蟬衣這互為知己的意思,是在說,將軍昔日玩兒了她,她也玩兒了將軍,頗有各取所需的意思?
雖然聽起來貌似也沒什麼不對的,可是這種事男子和女子能一樣麼???
王玲玲對花蟬衣的厭惡之情不免又加深了幾分,這般不知廉恥,難怪花蟬衣名聲一向不怎麼樣。
王玲玲不甘就這麼被噎住,冷嗤了聲道:“蟬衣姑娘還真是厲害,在下有生之年還是頭一次聽見這種說法兒。”
花蟬衣沒理會她,今日是她自學堂三年畢業的日子,不想和這種小人置氣,她唉說什麼便讓她說什麼罷!
王玲玲見花蟬衣不答話,隻一味的吃著眼前的飯菜,不禁有些窩火。
真是鄉下人沒見過世麵!來華京三年了,還是這副沒出息的樣子!
一旁的趙新月見到這幅景象,心中暗罵了王玲玲聲蠢貨,原本她還以為,王玲玲能爭氣些,結果花蟬衣根本就沒拿她當回事兒。
趙新月冷笑了聲:“蟬衣的本事大著呢,這算什麼,可惜,蟬衣既然和顧將軍有過一段露水姻緣,怎麼也沒見你撈著什麼好處?怎麼還穿戴的這麼寒酸呢?據我所知,那阿楚姑娘如今吃的住的,比起我們這些正兒八經的千金小姐來,都不差什麼。”
“你情我願的事兒,要什麼好處呢?還是趙小姐覺得,女子同男子在一起,便是為了撈好處的?”
花蟬衣神色淡淡的,實則心下揪著疼。
不得不說,趙新月有意無意的打擊過她許多次,這次是真的成功了。
花蟬衣自是不在乎在顧承厭身上撈著什麼,可如今聽見他待阿楚多麼多麼好,一時竟有些難以釋懷。
不過這種時候自然不能被趙新月看出來什麼,也隻好打腫臉充胖子了。
趙新月見花蟬衣回答的坦然,一時無言,憤憤的白了她一眼,罵了句不要臉。
路郎中看不下去了,一拍桌子怒道:“還有完沒完了?今日帶你們出來是慶賀的,若是回頭不願意入宮,老夫大可替你們回稟了陛下!”
趙新月王玲玲再也不敢開口說話了,倒是四公主,笑道:“如今父皇身邊已經有了重用的煉丹師,你們這些人就算入了宮,能不能用的上還不一定,路郎中就算護著您的愛徒,何必用這事兒威脅她們呢?”
“殿下說笑了,老夫怎敢,就事論事罷了,入宮後能不能得到陛下重用要看你們幾人的本事,不過前提是,你們能不能入宮!”
路郎中難得這般嚴肅,顯然是動了真火。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欺負他徒兒,真當他這把老骨頭是吃素的不成?!
路郎中一發火,果然沒人敢再議論花蟬衣的事兒了。
王玲玲及時轉移了話題道:“依您們看,這山莊的人究竟是什麼來頭?為何會突然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