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種!”二夫人神情不耐的拍了下桌子:“真當她自己是咱家小姐了!簡直沒數!”
二夫人嘴上這麼說著,卻還是讓花蟬衣進來了。
花蟬衣進來時,二夫人瞬間換了一副臉色,麵色堪稱和藹:“怎麼了蟬衣?”
花蟬衣沒答話,隻是垂著頭,手死死攥著袖腳,欲言又止。
瞧她這副小家子氣的做派,二夫人心中不屑的冷嗤了聲,若不是忌諱著外麵那人,她早就想辦法將這村姑處理了!
二夫人上前拉過她的手道:“怎麼了,誰欺負你了,你儘管和我說?”
花蟬衣這才道:“那我便說了,您彆生氣。”
“儘管說就是。”
“我想出去住著!”
二夫人愣了下,隨後銳利的眸子將花蟬衣打量了一番:“為什麼?”
“我說是你們家的小姐,可這待遇哪有半分小姐的樣子?在山莊內還要守些規矩什麼的,我在這裡不自在!”
二夫人瞧她這般沒出息,心下反而放心了幾分,這幾日她有派人暗中監視著花蟬衣,下人回稟的是,季三娘那個老東西確實偷偷找過花蟬衣兩次,結果每次都被氣的麵色鐵青,不歡而散。
倒也不難理解,季三娘那老東西在想什麼,二夫人自認一清二楚,花蟬衣的出現帶給她一些希望。
可惜,花蟬衣卻不是個爭氣的,那老東西怕是恨鐵不成鋼,又無可奈何。
二夫人看似認真的思索了良久,方才道:“你若真不願意在山莊內,想住外麵也可以,想回來住著的話隨時回來。”
二夫人說罷,還大手筆的塞給了花蟬衣一千兩的銀票。
二夫人並未留意到,花蟬衣轉身離去時,眸中那一抹精光。
花蟬衣走遠後,季卿然才有些不滿道:“您對她這麼好做什麼?”
“你知道什麼?我這是徹底斷了季三娘的念想!花蟬衣這種愚蠢的女子,咱們待她好一些,便拿咱們當一家人了,你們瞧見方才給她銀票時,她激動的眼眶都紅了?”
她就是要徹底打消了季三娘那老賤奴的念想!也免得她終日幻想一些莫須有的東西,這次花蟬衣以內這麼點小事兒便沒出息的逃出莊去,想到季三娘捶胸頓足的樣子,二夫人便忍不住冷笑。
“對了卿然,花蟬衣在宮裡沒什麼動作吧?”
“您放心好了,她如今被我管的死死的!”
季卿然眸中難得閃過一絲得意,昔日的季府嫡女又如何,卿棠哥昔日的妻子又如何?不還是被她掌控的死死的?這輩子也休想出頭了!
花蟬衣成功的離開山莊,輕鬆地自己都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儘管早就知道二夫人等人看不上自己,可這般看不上,花蟬衣一時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了。
剩下的,便看季三娘表演功力如何了!
花蟬衣回到自己租住的小院兒後,翌日,季三娘所說的那個人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