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鬆還沒來得及自我介紹,邵建華就說了出來,不禁一陣怔愣,疑惑的問:“你咋就那麼肯定的?”
“我可是個警察,那腦子裡成天要裝的東西可多了。我去醫院的時候見過你幾回,肯定就記住了。要是俺這些做警察的記性不好,破案的時候咋整?”邵建華半開玩笑的說道。
方青鬆也笑起來,點點頭:“我確實是鎮上的醫生,叫方青鬆,跟雨蘭是朋友。”
“你倆肯定是朋友,要不是朋友,雨蘭可不會帶你上俺家來。”邵建華一臉正色的指著他,語氣十分篤定。
梁月在廚房裡忙活著擀麵條,探出頭嗔道:“行了你,當個警察還不得了了,成天就想發揮一下你作為刑警隊長的能耐。瑩瑩都放學了,我沒時間去接,你趕緊上學校去把她接回來。”
“知道了,我這就去。”
邵建華被她說的訕訕的,不自在的對雨蘭道:“你倆先坐著,我去接瑩瑩放學。”
孫雨蘭點點頭,看著他轉身又往樓下走,才收回目光。
方青鬆長出口氣又坐下,道:“邵建華這個人還挺有意思,看著很有正氣的一個人,還會說笑。”
“那是,建華哥以前可也是俺村裡出了名的青年才俊,多少閨女家都想著嫁給他哩。不過他誰也看不上,就看上了梁月嫂子。”孫雨蘭十分認真道。
方青鬆起了好奇心,問:“他倆之間還有啥故事?”
“這我可就不是很清楚了,不過梁月嫂子這個人確實挺好的。她會賺錢,還能把長輩哄的服服帖帖的,跟建華哥感情也不錯。”
頓住話頭,她壓低了聲音道:“不過我還聽說呀,梁月嫂子原先就是那種木訥的性格,一句話說不囫圇,後來好像是因為啥生了場大病,神婆說她丟了魂兒,再給她招魂回來之後,她這性格就跟以前不大一樣了。說話也不結巴了,人也變得會打扮,越來越好看了。”
“聽起來還聽邪乎的,不會真的是丟了魂,後來醒過來就換了個人吧?”方青鬆皺著眉猜測道。
孫雨蘭乾笑著搖搖頭,道:“這我可不敢亂說。世界之大無
奇不有,有些事兒是科學沒辦法解釋的。”
方青鬆抿了抿嘴,嘖聲道:“我上學的時候,接受的都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思想,不相信這種邪乎的事兒會存在。可能梁月嫂子就是生了場大病,好起來之後連帶著之前的病根兒也給除了。”
“可能是吧!”孫雨蘭含糊其辭的敷衍了一句。
其實她跟方青鬆的看法是不同的。自從重生過來一回後,她就相信了那些邪乎的事情背後,肯定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隱情。
不過當事人不說,誰也不會知道。
再說了,梁月是個很好的人,孫雨蘭很尊重她,不會去問她那些不好啟齒的事情。
邵建華去了趟學校把瑩瑩接回來,梁月還沒做好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