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邵木華總結道:“我想著這謠言應該就是孫曉麗傳的。雨蘭,你要是心裡不舒服,我帶你去找她,讓她給你道歉。”
孫雨蘭抿抿嘴,淺笑搖頭:“不用了,就算咱們去找她她也不會承認的。有句話不是說,謠言止於智者嗎?我覺得這事兒咱倆去說不合適,說不定還會被她反咬一口,說成是咱們心虛。”
邵木華頓住腳步倒吸口氣,看著她問:“那這事兒你真就打算不吭聲,吃個啞巴虧?”
“我怎麼會讓自己吃啞巴虧的,她能傳謠言,咱也能傳啊。她不是不想讓人知道這話是從她那傳出來的嗎?我就非得讓所有人都知道這話是她傳的,我看她怎麼辦。”孫雨蘭挑挑眉,胸有成竹的說道。
邵木華一聽,就笑了起來,說:“你這想法不錯,那就這麼辦。”
孫雨蘭笑眯眯的,倆人轉了身繼續往前走。
快到家門口的時候,碰到兩個婦女正織著毛衣走著路,有意
無意的瞅著她咬耳朵。
孫雨蘭大方的笑笑,跟兩個婦女打了招呼後,和氣的問:“母,你們是在說昨兒個木華送秋蘭回來的事兒吧!”
那兩個婦女猛地一驚,狐疑的盯著她,問:“雨蘭,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咱村兒裡都傳開了,又不是啥秘密,我早就知道,還知道這話是從誰那裡傳出來的哩。”
孫雨蘭仔細觀察著,看兩人一副八卦的興致,籲口氣道:“我就直接跟你們說了也沒啥。其實這話是從曉麗嘴裡傳出來的。”
兩名婦女對看一眼,半信半疑的。
孫雨蘭接著說下去:“你們應該都知道,昨兒一早大剛伯跑到俺家來鬨的事兒,那事兒就是曉麗跑到大剛伯那邊兒挑起來的,大剛伯想著自己肯定是上當了,就直接說出了是誰跟他說的那些話。曉麗的心思被我給戳破了,她心裡不得勁兒,一直記著呢。所以昨兒個木華送秋蘭回來的時候,她就故意傳木華和秋蘭的話,實際情況是秋蘭不小心燙傷了手,乾什麼都不方便才造成的誤會。”
“原來這事兒是這樣啊,沒想到這曉麗還這麼記仇的呀。”
那兩名婦女說著,再次對看了一眼,臉上帶著一副對這件事已經徹底了解的明白勁兒。
邵木華接口道:“昨兒秋蘭手上燙了兩個大水泡,又困得很,就趴我背上眯了一會兒。這不就讓有心人看見了,加上對雨蘭有意見,這事兒就變成你們說的那樣了。”
“我就說嘛,木華怎麼可能會乾得出這種事兒。再咋說,秋蘭和雨蘭也是親姊妹,哪裡會像曉麗說的那樣,這就有點過分了啊!”左邊的婦女皺起眉頭,唉歎了一聲。
孫雨蘭微笑著,說:“這事兒就是這樣了,我也是為了不讓人亂傳才說出來的。時候不早了,我得趕緊回家做飯去了。”
“那行,你趕緊的回去吧!雨蘭你放心,這事兒母們都給你傳開了,曉麗這話傳的太過分了也。”右邊兒的婦女熱心的說道。
孫雨蘭抿抿嘴,道:“你們隨便兒澄清一下就行了,也彆把曉麗說狠了。她到底是個女孩子家,叔伯嬸母們都是長輩,總得給她留點臉。”
“她自己都不要麵子了,看她自己能不能留點臉吧。”兩名婦女搖搖頭,小聲嘀咕著,就朝外麵的老桐樹底下走。
邵木華和孫雨蘭同時長出了一口氣,孫雨蘭淺笑望著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