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滿也懶得多說,深呼吸一口氣又望了望孫雨蘭離開的方向,心裡暗暗又說了一句:“孫雨蘭,你給我等著吧!不想嫁給我,你也彆想嫁給邵木華。”
同村的同伴送陳滿回到家,剛一進門,就看到楊秀枝正坐在堂屋門口,端著針線筐做針線活。
同伴扶陳滿走近了些,皺著眉頭道:“嬸兒,滿子哥又喝醉了,你趕緊扶著他回屋休息吧!”
楊秀枝一愣,抬頭瞅著倆人,氣悶的直翻白眼:“永誌呀,你說你跟滿子關係那麼好,平時一塊出去玩兒咋就不管管他哩。這一晚上又是不會來,本來他跟美鳳就有矛盾,要再這麼鬨騰下去,小兩口的日子可咋過呀。”
這青年名叫陳永誌,是陳滿家的鄰居,比陳滿小兩三歲,從小跟陳滿的關係就特彆好。
這會兒,陳永誌嗬嗬乾笑兩聲,道:“母,我也是沒辦法。滿子哥是個啥脾氣你也清楚,我又比他小,哪攔得住他呀!”
楊秀枝煩悶歎了口氣,擱下做活兒的筐子站起身,從陳永誌手裡接手扶住陳滿,慢慢兒的往屋裡走,同時衝裡屋喊了起來:“美鳳,快過來扶滿子進屋,他又喝醉了。”
“誒,來了。”房間裡傳來孫美鳳的說話聲,很快就跑了出來。
她的嘴角還有一塊兒紅腫沒消,看著都很疼。
楊秀枝看到她,又是不住的搖頭歎氣,沒好氣道:“你說你,結了婚成天連自己男人都管不住,這日子是過到哪去了?”
孫美鳳心裡難受,也不辯駁,跟她一起扶著陳滿進屋躺下。
床上撲著的是結婚時新做的綢緞被子,陳滿這會兒酒勁兒濃的很,伸手將被子一卷就咕咕噥噥的要睡覺。
楊秀枝皺眉嘖了一聲,轉頭對美鳳交待:“你去打一盆洗臉水,給他洗乾淨了。以後上點心,管好自己男人。”
孫美鳳不吱聲,隻是點頭,扭頭出了房間兌了一盆溫水,端到屋裡給陳滿擦洗。
楊秀枝出了房間,順便把門關好,走到堂屋門口坐下,繼續做針線活。
孫美鳳擰了毛巾,剛替陳滿把臉擦乾淨,正準備幫他擦手,陳滿突然用力扯住她的手,
微微睜開眼,迷迷蒙蒙的瞅著她道:“孫雨蘭,你有種,竟然敢耍我。”
孫美鳳手一僵,嘴唇顫了顫,眼淚不爭氣的滾落下來。
陳滿嘿嘿笑起來,猛地一用力將她往懷裡一拉,緊接著一翻身把她壓在身子底下,毫不憐惜的伸手撕扯她的衣裳,咬牙切齒道:“你看我怎麼收拾你,看我怎麼把你治的服服帖帖。”
孫美鳳害怕的渾身發抖,卻不敢反抗。
從結婚那天晚上起,陳滿在房事上對她就沒有溫柔過,也沒有顧及過她的感受,隻顧自己發泄。
她試著反抗過,但每一次,隻要她反抗,就會造成更嚴重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