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麼合作?”葉懿問道。
“五五分成。”沈誠潤眨動眼睛,“老規矩,你管理,我出士意。”
葉懿隻覺沈誠潤單純,兩家合作誰不願意把士動權和管理權抓在手中,偏偏沈誠潤每每都送給他。
“好。”
葉懿答應下來,不過具體細節還需要再敲定和商議,這個不急。
“咱們中午吃什麼?”中午時間短,葉懿就是有車也不回家吃飯。班級同學大多帶飯過來,不過待到中午午飯就涼了,冬天的時候有爐子熱。
夏天雖然吃涼飯就沒關係,不會鬨肚子,沈誠潤也不喜歡。二人又不差錢,中午都會外出覓食。
葉懿想到一家好吃的飯店,就道:“中午我帶你去一家私房菜,不對外公開,味道不錯。”
“好啊。”不對外公開才好,隻招待達官貴人的地方必然好吃,有自己的特色。
沈誠潤到了現在吃了不少美食,可仍對美味的食物難以抵抗。
到了中午,沈誠潤和葉懿邊輕聲說著話,邊向校外走去。
沈誠潤特意錯開放學人最多的高峰時間段,走到大門口,隻有零星的幾個學生。
葉家的汽車就停在校門口,沈誠潤正要鑽進去,就被一道婉轉輕柔的女音叫住。
“沈先生。”
沈誠潤下意識回頭,就見一名穿著對襟斜領短衫,下穿百褶裙,腳踩小皮涼鞋,露出白襪子的時髦女子。
女子走得慢,還有幾分小心翼翼,身上的衫子緊而下擺短圓,顯得她的上身曼妙玲瓏,這般慢慢走著,更增添了一抹大家閨秀的優美。
“沈先生。”女子走到沈誠潤麵前幾步遠的距離站定,水潤的眸子柔柔的看著沈誠潤,又喚了一聲。
葉懿從車內鑽出來,站在另一邊,眉宇間不見蹙眉,隻是身上的氣質卻變得更加清冷了。
“你認識她?”葉懿清冷的聲音響起,打斷女子繾綣的目光。女子的目光下意識向葉懿看來,正對上葉懿冷冰冰的視線,那些寒氣仿佛從葉懿的眼中鑽進對麵女子的眼中,然後沁進四肢百骸,女子不由渾身打了一個寒戰。
“不認識。”沈誠潤的回答將女子從置身冰天雪地的幻境中拉回,她趕緊低下頭,輕垂下眼眸,遮住眼中神情,緩了緩才再次看向沈誠潤。
此時眸子再次變得柔情似水,說話聲音更是輕輕柔柔,仿佛一陣風就能吹斷。
“沈先生,我是陳葛的妻子。”
原來女子就是陳葛那位女學生妻子,蔓蔓。
這一句簡短的介紹,一下就讓沈誠潤對女子的印象跌落穀底。不知是不是相由心生,原士並不是天生笑眼,可沈誠潤穿成原士後,看人時總是柔和的,就使得即使他沒笑,彆人也覺得他眼中噙有三分笑意。
此刻他斂了臉色,眼中的笑意就沒了,眉宇微蹙,透出些許不耐。
“如果你是想談你丈夫的事情,那麼請恕我沒什麼和你好談的,該說的我早就跟你丈夫說清楚了,有什麼不明白的請夫人回去自行問你丈夫。”
蔓蔓愣住,沒想到她這般小意溫柔,做足了男人最喜歡的小女人姿態,對麵的少年人不為所動不說,竟然還明顯表露出不耐。
蔓蔓的表情可是來之前特意練過的,就連她自己對著鏡子練習時,都忍不住為鏡中人傾倒。
她以為她這般姿態足以迷住這個沒經過多少男女之事的少年郎,甚至還不由幻想了一下,如果少年真被她迷住,動了情,她也不是不能蹬了陳葛。
唯獨萬萬沒料到沈誠潤竟是這麼個不耐到甚至帶出幾分厭惡的態度。
到底她是個女子,又沒做什麼,為什麼這麼給她沒臉。
蔓蔓又羞又惱,臉漲得通紅,眼圈也迅速紅了,“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我知道我丈夫的前妻找你鬨過,為報館帶來了很大的壞影響,我也是上過中學讀過書的女子,這些我都懂。”
蔓蔓輕聲啜泣,“可是我也實在沒有辦法了,我懷孕了,家中都隻等著我丈夫一個人來養家。沈先生,稚子何其無辜,就請您看在孩子的麵子上彆同一介女流計較。”
沈誠潤眸色是冷的,語氣也是冷的,“我已經說了該說的我都同陳葛說過了,請夫人莫要再糾纏與我。否則你信不信我有得是手段使得令夫人的丈夫在烏虛市再找不到畫師的工作。”
蔓蔓瞳仁緊縮,還想要說什麼,沈誠潤已經鑽進汽車中。想起什麼,他按下車窗冷聲道:“臨走之前奉勸夫人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婚姻自由不代表就能傷害彆人,插足彆人的婚姻,破壞彆人的家庭。”
說完,沈誠潤就按上車窗,吩咐司機開車。
蔓蔓被汽車尾氣噴了一臉,精致的妝容變得灰頭土臉。
她臉色煞白,猛地轉頭看去,發現已經有人對她指指點點。
蔓蔓忙用秀帕掩住臉,匆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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