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誠潤和葉懿都是校園名人,邵宏駿和柏銘揚作為烏虛報館主創同樣也是校園風雲人物。這三人同時穿上牛仔褲,立馬就在校園中引起潮流,首先受到衝擊的就是二人所在的學校。
很多學生模仿幾人的穿著,一時間整個校園都是長馬褂搭配牛仔褲帆布鞋的盛況,乍看上去拍民國劇都嫌穿幫的存在,可偏偏這一幕就真是存在此時民國時空。偶爾路過的學生手中還會捧著一瓶玻璃瓶飲料在喝。
這些玻璃瓶裝飲料同樣都是沈誠潤開辦的飲料廠生產的,想要外帶飲料,隻需要留下幾分錢押金,之後隻要將玻璃瓶子完好送回店中就可以退回押金。
有人嫌棄麻煩就會選擇自己弄個瓶子外帶。
沈誠潤和葉懿都沒這種習慣,沈誠潤是真沒有,葉懿是被迫沒有。
之前葉懿就很喜歡喝飲料,由於是一開始剛有,沈誠潤沒那麼嚴格控製葉懿,後來見葉懿幾乎把飲料代替水來喝,就開始看管起他來。
現在葉懿隻被準許一周喝一瓶飲料。
此刻葉懿正捧著飲料在喝,二人正坐在包廂聽戲,忽然一個人匆匆跑上來,神色慌張。他動靜不小,引起很多人注意,沈誠潤探頭看去,發現是自家工廠裡的管事。
“怎麼了?”沈誠潤問道。
管事氣喘籲籲,可是卻顧不上喘勻氣就道:“沈先生,廠子裡潛進來賊人了。”
沈誠潤騰地站起身,麵色難看,“可抓到人了?”
“抓到了。”管事忙點頭,“人就被綁在工廠,還沒送去警局,我給你家裡打電話,沈小姐讓我來這邊找你。”
甲油膠雖然現在已經交給沈清雅管理,但是由於時間原因這個點沈清雅自己出麵確實不妥。
“行,我知道了,你跟我一起坐車走,咱們直接在這邊就把我姐接上。”不管怎麼處理,沈清雅都得到場,不然這工廠日後沈清雅就沒法管理了。
車上沈誠潤問道:“具體怎麼回事,你同我詳細講講。”
“這不是咱們廠子接了馬克先生的加急訂單,工人們都在工廠加班沒及時下工,一個工人出去上茅廁,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個身形鬼鬼祟祟在工廠外麵晃悠。
那名工人一開始沒往彆處懷疑,以為他是新來的工人找不到車間了,就打算上前詢問他。
誰知道剛一出聲,那人嚇得拔腿就跑。工人這才發現不對勁,邊追上去邊喚來安保人員,這才把人抓住。”
“人是怎麼混進來的?”沈誠潤自認為工廠裡的安保很到位了。
管事此刻露出苦笑來,“那人是咱們工廠才招進來的工人。”
就是這樣管事才不安,如果真是潛進來的賊人還好了,廠子裡的工人齊心協力把人抓住還能得一筆賞錢。
最怕的就是內賊,無論沈先生還是沈小姐對工人都很大方,廠子裡各方麵福利待遇都特彆好。就怕出了這事傷了沈先生和沈小姐的心,覺得他們工廠裡人都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那就壞了。
管事小心翼翼覷著沈誠潤的臉色,不敢擅自講話。
汽車拐進沈家,沈清雅早就穿戴整齊等著了,汽車一到,她坐上車就跟著走了。
“誠潤,情況怎麼樣?”電話裡管事講得著急,沈清雅沒有細問。
“人抓到了,更多的就不知道了,還得咱們過去審審。”沈誠潤道:“姐,你彆擔心,做生意這種事情在正常不過了。”
“我知道。”沈清雅雖然著急,但是很鎮靜。
汽車開的很快,特彆是開到郊外走上他們沈氏自己修的柏油路。葉懿的車牌號,這些設在路上的收費站都記得比他們自己生日都牢靠,根本沒人攔截,就那麼一路暢通無阻就開到工廠。
廠長派管事出去通報,他親自看守,確保賊人不會跑掉。
“沈先生、沈小姐、葉先生。”廠長指著地上被捆成粽子,狼狽趴在地上的男人道:“就是他,鬼鬼祟祟在廠裡遊蕩。”
男人此刻樣子分彆淒慘,身上都是腳印,衣服也被扯破了,臉被揍得青一塊紫一塊的。
男人看見沈誠潤就從地上爬起來直接給他跪下了,“沈先生,沈小姐,都是我的錯,可是我也沒辦法,我兒子被人騙去賭了,輸了幾千塊錢。
對方揚言要是不還錢就要砍掉我兒子的雙臂,可是我家根本沒錢,就是賣房子賣地也湊不上那麼多錢。”
男人砰砰地把頭往地上磕,磕的頭破血流,“後來對方說隻要我肯幫他偷出製作甲油膠的方法,他們就放過兒子。”
“他們是誰?”沈誠潤居高臨下睥睨著男人,聲音冷若冰霜,並沒有因為他的慘相就生出憐憫。
“我,我不知道,這幾個人我打聽過,我們那裡附近的人都不認識他們,他們就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沈誠潤看向葉懿,葉懿道:“這是讓人做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