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第 72 章(1 / 2)

“休息了。”

季陵頭疼的捏了捏鼻梁。

說真的, 季陵其實並不知道怎麼養孩子。畢竟他穿過來之前,隻是個混吃等死的富二代。

他還是個寶寶呢,能當個懂科學的飼養員?

養孩子可不容易, 特彆是不厚此薄彼,個個都希望成才的時候, 養孩子更不容易。

季陵自家人知曉自家事, 反正他啊,是沒有什麼大本事。隻能將兒女的成才, 寄托在學習上。

哦, 還要靠自律。反正在季陵看來,他的四個女兒都挺自律的, 哪怕連最小的狗蛋兒,憨歸憨, 但應該不蠢。

“明天起早,繼續趕海乾活。”

季陵嘟囔, 倒是率先打起了哈欠。

“哎,都說倒春寒,我沒怎麼感覺到寒冷。”

季陵感歎,倒沒有去睡覺, 主要是沒有做飯,要去做飯, 等飯做好吃了才能睡覺覺。

也是季陵烏鴉嘴,居然在開春的時候說沒有體驗倒春寒。於是乎, 當天晚上寒流來襲。

這股來自太平洋彼岸, 席卷整個美洲大陸寒流,所到之處氣溫突降。這麼比喻吧,原本還溫暖如春保持在19°左右的天氣, 一下子降低10°。

南方的冷,那是陰冷,能穿刺骨頭,讓人得風濕病的陰冷。一下子氣溫降低到隻有幾步,頓時就冷得人直打哆嗦。

索性季家的棉被多。

不說季陵屋裡被褥加蓋的棉被就有四床,季大妮和季二妮、季三妮和季四妮住的那屋,同樣分彆有四床。

還不算上拿來給豹可愛、小海獺蓋的,除了晚上睡得正香的時候,被冷醒外,沒有造成任何危險。

不過第二天,很多人生病了。都是夜裡受涼,感冒咳嗽隻差沒有發燒。

去外婆家避難的王秀梅回來了,原因無他,寒流的波及麵有點兒大,外婆家的棉被不夠,再加上沒有帶厚衣服,隻能回來。

當然不是灰溜溜的回來,王秀梅的字典裡,就沒有‘灰溜溜’三個字。

王秀梅挺認死理的。

隻是相親而已,還沒定下來呢,動手動腳是幾個意思?要不是她父母有顧慮,王秀梅早就告相親對象耍流氓了。

“不知道俺爸媽咋想的。”王秀梅說起這事兒可委屈了,也不管季大妮現在的年齡,隻小嘴巴拉巴拉的抱怨。

“還對名聲有影響。啊呸,他們敢告我傷人嗎?”王秀梅振振有詞:“還名聲有影響,我看是他們家沒名聲才對。”

‘路過’聽到的季陵能說什麼,隻能豎起大拇指,站王秀梅的思想。

“我想短時間,叔和嬸子大概不會找媒婆給你介紹對象了。”

“大不了單身就是。”王秀梅真心實意的道:“叔,咱們女人真的隻有嫁人一種出路。”

“停。誰跟你是‘咱們’。”季陵黑線,感覺王秀梅將自己當成了閨蜜,而不是婦女之友。

“注意嚴謹用詞啊!”季陵提醒:“我跟你的關係,是叔叔和侄女的關係。不能用咱們。”

王秀梅沒搞清楚季陵的在意點,就道:“叔,你彆那麼小氣嘛。”

“這不是小不小氣的問題。”季陵無奈,隻能點名道:“現在什麼時候,你用詞不嚴謹,要是被人揪出小辮子,到農場改造勞動怎麼辦?”

王秀梅:“......”

“叔,我說到哪兒了?”王秀梅生硬的轉移話題。

“哦,說到你很能!”季陵回答。

“我不能。”王秀梅強調這點。“我要是能的話,早就弄死他丫的了。”

季陵:“......”

“和諧社會,彆動不動,就說弄死彆人的話。”季陵無奈極了,隻得道:“也就是在我的麵前,換做其他人,我看你怎麼辦!”

“就知道叔的嘴嚴。”王秀梅嘿嘿一笑,卻是轉而道:“叔,你們今天吃啥子?”

“準備包白菜餃子。”季陵回答道:“怎麼?要在我家吃?”

王秀梅搖頭,表示自己隻是好奇的問問,誰家的糧食是大風刮來的。她還沒臉皮厚到占鄰居的便宜。

“俺讓俺娘做。”王秀梅哼哼:“俺很受傷,得吃點好東西補補。”

季陵噗呲一笑,到底還是留王秀梅吃飯。

“放心,一頓餃子,叔還是能招待的。”季陵讓季大妮和季二妮陪王秀梅說話,自己走進廚房。

白菜是早就收割好,放在地窖裡,表麵焉兒吧唧,能吃卻並不怎麼好吃。南方的菜,不知怎麼回事,就是沒有北方的水靈。

可能和潮濕的環境,有很大的關係。

季陵取了一顆白菜,快速的切細絲放鹽擠出水,然後又取了一塊大約半斤重的純瘦肉,全部剁碎和擠出水的白菜絲一起攪拌均勻。

沒放多餘的佐料,隻再放了點鹽,花椒粉,另外打了個雞蛋,和佐料以及先前攪拌均勻的肉餡,再攪拌一遍,就開始擀麵皮包餃子。

包著包著,季陵就挺懷念上輩子在南方包餃子,有成品賣,更有隻賣餃子皮的。所謂的包餃子隻需要調餡,不需要自己擀麵皮兒。

多輕鬆啊,哪裡像現在,嘖嘖嘖......

季陵覺得自己距離成為國宴大廚,沒多少逼數了。

位麵直播係統:嗬,臭不要臉!

季陵一共做了50個餃子。季大妮到季四妮,每人5個,王秀梅10個,狗蛋兒2個,剩下的18個全是季陵一個人吃。

肉不少,並且還加了蛋,一口咬下去,汁水四溢。

“想吃酸菜水餃了。”季陵突然道:“秀梅侄女兒,你吃過酸菜餃子沒有?”

王秀梅:“北方特色?”

“嘿,你還知曉是北方特色啊!”

“這有啥子奇怪的。咱們這地方,又不是沒有來過北方大城市的知青。就那個任建航,王愛玲的丈夫,聽說就是北市人。”

“咦,他不是津市人?”季大妮突然道:“我聽和他一起下鄉的知青說過,任建航是津市人。”

“是嗎?”王秀梅陷入沉思,隨即想明白了問題。“那他肯定說了假話。我敢保證,他跟俺大伯說的,他是北市人。”

“...北市和津市有啥子區彆?不都是北方城市?”季大妮問。

“區彆大了。”季陵回答:“一個首都城市,一個首都城市的下屬城市,兩者的區彆,真的大了去。”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