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看到床上躺著的一動不動的人,嘴裡嘀咕一句:“沒想到對你用靈力,還能有這樣的好處。隻希望你好了之後,這多出來的融合之力不被天上那位看上。”說完便去廚房燒水。
既然做了好人,那就好人做到底,再說那少年身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細菌,如果一直這樣,那傷腿能不能好暫且不說,反正這屋裡唯一的一張床,彆人就不用指望了。
木屋的用水很方便,據說那位老中醫年輕時候,家裡是一方財主,自然這屋子修建的時候,也是怎麼舒服怎麼來的,所以屋裡的用水係統,是通過陶管一點一點從山頂引下來的。
夏天用葫蘆瓢將鍋裡盛滿,又放了不少鹽進去,燒開之後,分幾次兌上涼水給床上的人擦拭。
“呼——”真是個體力活!
一連換了五六盆子水,將病人的衣服脫光,頭發剪光之後,還用絲瓜瓤子拚命搓了好久,夏天總算對自己的‘作品’滿意了不少。
當然,若不是老中醫在這邊留下的白酒太少,他其實還想用那老中醫留下的白酒再給對方全身消消毒的。
“看來還是要找機會下山一趟,要不這功德可不好得啊!”夏天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歇息,順便欣賞著床上‘玉體橫陳’的少年。
隻是看一眼某人就忍不住挑一下眉,心裡羨慕嫉妒的暗自腹誹:果然是有錢人家的,這麼小就知道鍛煉身體。皮包骨頭了,還能看見肱二頭肌。
看到人家小弟弟的時候,某人眉頭皺了好一會兒,然後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語:“小子挺有資本的,果然不愧是主角的命,將來也不知道要禍害多少娘家婦女。”(莫道勤:我就禍害你一個。)
休息了大約半個小時後,夏天開始為少年處理傷口,雖然他沒學過醫,但至少知道,如果傷口上有腐爛的肉,那肯定是好不的。就算他可以用靈氣幫助對方修複,對於已經腐朽的部分,那也隻是浪費。
索性,那老中醫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在這屋裡放了一箱子中西醫用的醫療器具。
所以去掉少年身上的腐肉,還是很簡單的。不過,為免少年被疼醒,或是亂動,他提前點了對方的麻穴。
“好可憐,都快爛到骨頭上,幸好你運氣好,遇到了我和野狼,否則就你這情況,說不好外麵的醫院就要給你把腿截了,那你的主角人生,可就過的悲催了。”夏天一邊給人削腐肉,一邊還不忘記揶揄人家幾句。
當然,為了節省時間和靈力,夏天的動作也不慢,等野狼按照夏天的吩咐,帶著野雞和止血消炎的草藥回來的時候,床上少年的傷口,已經被一層厚厚的白色藥粉給蓋住了。
“回來了。”靠在椅子上睡的迷迷糊糊的夏天說著,“那老頭留的有消炎止血的藥,剛剛我已經上了一次,你的藥晚一點再用。”
“嗚嗚……”野狼沒有意見,乾脆的將半死的野雞和草藥丟在地上。自己走過去看床上的少年。看到對方腿的時候,野狼停止了動作,注視著那被厚厚的藥粉蓋住,仍然能看出凸凹不平的腿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