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絡腮胡對著身邊突然去世的俘虜手足無措。
士兵們對著突然急轉直下的劇情更加手足無措。
一箭殺了男人的女人似乎還不屑地笑了笑:“沉溺酒色的昏君,還想讓我做你的皇後?不費一兵一卒就占領我和我的部下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想的倒是美。誰想做你的皇後,自己做皇帝不好嗎?”
絡腮胡:“……”
守城的士兵:“……”
“哈哈哈哈哈哈哈爽!”剛才還聲情並茂地念著原文的女聲此時正笑地打跌,青籬恍惚間甚至好像聽到了她拍桌子的聲音。
“……”
男人睜開眼睛。
他此時正在坐在一間屋子裡,房屋雕欄畫棟,布置地極為精美。
坐在桌邊的男子身著一襲紅衣,一頭墨色長發被束成馬尾高高地束在腦後,額間有細碎的、未被束起的碎發零散地垂下。
他正坐在窗邊,有微風徐徐吹來。
墨色的發尾合著豔紅的衣擺一起在風中颯颯作響。
碎發下的眉眼像是用上好墨硯染就,又像是誰曾用刀劍細細刻畫,豈止是“劍眉星目”四字可簡單概括。
卻依稀正是方才那被一箭射死的黑衣國君的模樣。
除了他,屋子裡隻有坐在他對麵大笑的穿著黃衣的女子。
青籬抬眼看了黃衣女子一眼,並未多說什麼,隻伸手去取麵前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地飲了一口。
男子雖未開口,但被他那雙黑白分明、眼尾上挑的鳳眼一掃,望鄉就瞬間覺得渾身一冷,快速地收了聲。
“穀、穀主。”望鄉咽了咽口水,“我看了一下,剛才的任務完成的很完美。慕容婉靈魂的執念已消,現在已經重新投胎去了。穀主你再休息一下,我們就可以去進行下一個任務了。”
青籬點了點頭。
望鄉慫慫地捧著青籬剛給她倒滿的茶杯小口喝茶,全然不見剛才囂張的模樣。
不怪望鄉這個樣子。
此界乃是個修真的世界,大道三千,隻要身有靈根,人人可以修道。此界存在已久,修為高深、手法通天的道法大能不少,但被公認為如今修真界頂峰卻的隻有兩人。
定天宗持劍峰峰主暮千崖以及黃泉穀穀主青籬。
兩人修為相近,資質也皆是天縱之資,但在修真界中的名聲卻完全不同。
如今修真界有兩大無上宗門,定天宗和黃泉穀。
定天宗修道,門派傳承至今已有萬年曆史,門中密寶、秘法無數,門中弟子個個都是嫉惡如仇、以天下為己任的正道中人,是每個修道人士都無比向往的去處。
黃泉穀卻完全不同。
黃泉穀中人修魔,堂而皇之地逆天下大道而行。其中穀主青籬更是嗜血無情,據說若旁人有任何地方惹他不快了,他便能登時大開殺戒。
於是在修真界的眼中,暮千崖自然就是正道魁首,人人敬仰他、愛戴他,將他當作天神般仰慕;青籬卻是個人人喊打的大魔頭。
不,也許根本不能這麼說,因為以青籬在修真界的名聲,根本不存在敢“喊打”他的人,人人見到他都隻想快速地躲走。
望鄉自然也不例外。
可她偏偏不能這麼做。
因為她是神意門的弟子,神意門的任務就是幫助修真界中人入小世界曆劫以鞏固功力。
而她的任務對象……偏偏就是青籬。
望鄉偷偷瞥了一眼青籬。
男子正垂著眼喝茶。他生了一對丹鳳眼,黑白分明,威嚴天成,在陽光下偏偏卻還帶著點琥珀色,像是斂了一地光明在他的那一雙眼裡一般,珍寶不及。
他甚至還笑了一下,眉眼彎彎的,那一瞬間翻飛的眼睫上像是夾碎了窗旁樹葉間流落下的陽光。
然一抬眼間卻是一片刀光劍影。
他生的那般好看,好看得那般溫柔,卻又溫柔得……那般虛假。
望鄉歎了口氣,又想到了修真界裡關於青籬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流言。
自是灼灼桃花,筆尖朱砂。
卻也是瀲灩血痕。
作者有話要說: 遲到已久的新文~不知道還沒有寶貝在等我qaq
快穿,照舊是主受、1v1、保證HE!!!本文所有的世界!都!沒!有!任!何!其!他!文!做!原!型!
都是我已經瞎編的qaq
有沒有人想我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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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這篇的主線大綱有些神經質,我不求其他,隻求寶貝們如果不喜歡千萬不要用以前誇過我的id罵我qaq,意思意思換個名字騙騙我就好qaq,真的qaq,畢竟我超容易難過的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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