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萃雅特意強調了親媽兩個字,生怕楚漓忘記似的。
但她又怎麼會忘呢,就是因為是親媽,她才敢推慕容雪鳶去死啊!
她會牢牢記住這一點,才對得起死去的慕容雪鳶。
「你是我親媽又如何?再說虎毒還不食子,但你們可比惡虎殘忍多了。」
楚漓的控訴,在白萃雅耳朵裡聽來,還是她在為被拋棄的事情,而怨恨他們。
但他們也不想的,那不是沒辦法嗎?她就不能理解理解他們嗎?
白萃雅差點痛哭出聲,「雪鳶,我知道你怪我們,但我們畢竟是一家人,就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嗎?」
楚漓堅定搖頭,「不行,根本化不了一點。」
白萃雅真想一哭二鬨三上吊,但她是有身份的人,在外麵可不能這樣搞。
她頓時沒了主意,想讓慕容白煦跟楚漓說說。
但慕容白煦根本不敢說,他真是怕了楚漓,隻是在慕容白珍被楚漓嘲諷時,他還是會下意識站出來,為她撐腰。
慕容白珍見慕容町維的臉色都快變紫了,哭哭啼啼地求楚漓放了他。
「雪鳶妹妹,爸爸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嗎?你快放了他吧!」
楚漓勾唇壞笑,「是沒什麼好處,但也沒什麼壞處啊!」
「你,你怎麼能這樣?」慕容白珍急得直跺腳。
楚漓就是要氣死他們,「我怎麼不能這樣。」
慕容白珍沒話說了,因為她說不過楚漓。
這讓慕容白珍委屈地直掉眼淚,那眼淚掉的,就跟掉小珍珠似的,可把慕容白煦給心疼壞了。
他一把摟過慕容白珍,安慰她,讓她彆哭了,有他在呢。
聽到他安慰的話後,楚漓不解問道:「有你在,有什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