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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心上開一槍 休糯 9399 字 4個月前

薑萊和沈秋棠消失不見?後,尤歡當天就猜到薑萊和沈秋棠可能回了老家,尤歡本來打算去那裡找薑萊。

但是,卻被林斐攔住了。

林斐說尤歡才剛動手術不能到處亂跑,就算坐在輪椅上也不行,必須聽醫生的話躺在病床上休息幾天。

尤歡不聽非要走。

兩人因此大吵了一架,林斐質問尤歡為什麼這麼執著於去找薑萊,甚至連身體情況都可以不屑一顧。

尤歡直說了,她說她喜歡薑萊。

其實,林斐有猜到。

不過親耳聽到尤歡說出口的時候還?是很驚訝,她做了尤歡的經紀人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尤歡說喜歡誰。

兩人這才坐著心平氣和地聊了一會兒。

林斐一句話改變了尤歡的決定,她對尤歡說如果薑萊真的是因為自責沒有辦法送尤歡去醫院才離開的話,那麼薑萊一定不希望尤歡連傷都還沒養好就過去找她。

而且,薑萊現在應該也不想見到尤歡。

不然不會走得那麼快,更不會像消失了一樣聯係不上杳無音訊,至少讓薑萊緩和一下過幾天再去。

尤歡想了想,然後答應了。

她覺得林斐說得對,薑萊走得那麼快現在可能真的不想見到她,所以乖乖回了醫院,隻不過躺了兩天就待不住了,她知道薑萊老家在江城附近的洛河村。

於是,周二上午離開醫院去了洛河村。

尤歡和秦桑趕了四個多小時路程來到了洛河村。

她讓秦桑在村口等她,然後自己進了洛河村,她並不知道薑萊老家具體在洛河村什麼地方,隻好一路詢問村民,最後在好心村民的帶領下終於找到了薑萊老家。

村民帶著尤歡站在一條路口,然後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棟房子說:“姑娘,那就是你要找的沈奶奶家。”

尤歡望過去,是一棟有些樸素老舊的房子。

她點了下頭禮貌地道謝:“謝謝。”

村民:“不客氣。”

然後轉身走了。

尤歡望向前方的房子邁開?步子走過去。

她走在水泥路上走左右張望,路兩邊栽滿了桃樹,她想如果開?滿桃花一定很漂亮,雖然洛河村這個地方有點偏僻,但是風景優美,村子裡

打掃得很乾淨。

多?多?應該很喜歡這樣自由自在的地方。

尤歡穿過滿是桃樹的水泥路走進薑萊老家的院子。

院子裡打掃得非常乾淨。

可是,怎麼好像沒有人的樣子?

尤歡看到門開著,剛準備抬腳走過去,沈秋棠忽然提著一個菜籃從門口走出來,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四目相對。

沈秋棠差點沒拿住手裡的菜籃,“……小鳶?!”

尤歡微微一笑,柔聲喚:“沈奶奶。”

沈秋棠眼中儘是欣喜和不可思議,她抱著菜籃走到尤歡麵前抬頭看著尤歡,“小鳶,你怎麼會來這裡?”

尤歡眸光流轉:“我是來找你和萊萊的。”

沈秋棠聞言忽然想起了什麼,表情微微一變,心緒一下變得複雜起來,她偏了偏視線沒有說話。

尤歡:“沈奶奶,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和薑萊為什麼會突然離開?我家?為什麼不回我的消息不接我的電話嗎?”

沉默片刻,沈秋棠歎了口氣:“你還?是去問萊萊吧。”

尤歡:“那她在哪裡?”

“萊萊和多?多?一起去村子裡散步了,”沈秋棠說著望向桃樹路那邊,“說曹操曹操就到,萊萊和多?多?回來了。”

尤歡隨著沈秋棠的視線回頭望過去。

隻見薑萊一隻手牽著多?多?,另一隻手拄著盲人拐正在桃樹路上慢悠悠地往院子這邊走來,尤歡看到薑萊就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一切,思念與心疼竄上心頭,鼻尖發酸,眼眶瞬間濕潤,心臟也跟著密密麻麻地疼了起來。

“小鳶,”沈秋棠說,“你想問什麼就去找萊萊吧。”

她想尤歡和薑萊也該有個結果了。

沈秋棠:“去吧。”

尤歡沒說話。

她轉身望著還?一無?所知的薑萊,紅著眼一步步朝薑萊走去,眼淚逐漸模糊視線,腳上就像禁錮了枷鎖一樣邁著沉重?的步伐,隻希望路程長一點,這樣就能看著薑萊久一點。

兩人在桃樹路朝著對方迎麵走去。

隻是,薑萊看不見?尤歡,尤歡卻看得見?薑萊。

眼見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正在這時尤歡突然停下了腳步,好像故意站在原地等著薑萊一樣。

兩人的距離還在拉近,已經不足五

米了。

慢慢地,薑萊突然也停下了腳步。

尤歡看著近在眼前的薑萊,深深皺起了眉頭。

她知道薑萊一定聞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薑萊真的讓她好心疼,她再也克製不住心底那些無?法阻擋的愛意與思念,幾步走上前把薑萊緊緊揉進懷裡,“萊萊……”

薑萊僵著身子沒有動,眼眶已然濕潤越來越紅,她知道尤歡一定會來找她,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這才幾天?

手術後的傷口……愈合了嗎?

尤歡把頭埋進薑萊發間,“萊萊,我好想你。”

薑萊心口猛然抽痛,她怕碰到尤歡的傷口,便用始終沒有回抱尤歡的手輕輕推開了尤歡,一句話也沒說。

然後強忍淚水冷著一張臉。

尤歡怔怔地看著薑萊,“萊萊……”

薑萊冷冷開口:“你怎麼來了?”

尤歡:“我來找你。”

薑萊沒說話。

“萊萊,你為什麼和沈奶奶一聲不響就離開??為什麼不回我的消息不接我的電話?”尤歡說著說著委屈得眼淚突然掉了下來,聲音有些哽咽,“為什麼……離開?我?”

薑萊:“那裡不是我家,我本來就應該離開?。”

尤歡:“那你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不回我的消息?”

“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們本來就是毫不相乾的人,”薑萊聲音冰冷,“所以我們以後不要再聯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