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這世上竟有人掐著狗的脖子讓狗承認自己是人!
到底誰才是狗?
伏黑惠小小的心裡(),大大的震撼。
你在跟我兒子說什麼垃圾話?臭小鬼(),管住你的嘴,再亂說我就揍你。”
伏黑甚爾扯扯嘴角,以他的身材僅僅是往那一站就足夠有壓迫感,明明什麼也沒做,卻讓路人頻頻往這個小巷張望。
“什麼?民女有冤要奏啊伏黑先生,也就兩年多不見而已,您已經成了好爹咪的形狀了嗎?”她震驚的看著伏黑甚爾。
跟初次見麵時比簡直是脫胎換骨。更不要說跟原世界線此時的伏黑甚爾比,根本是判若兩人。
“這就是母愛的力量嗎?我好感動。”她將小狗抱在懷裡,維持蹲在地上的動作,仰頭看他。
母愛?拔拔的話…不應該是父愛嗎?惠疑惑歪頭。
“感動是吧?”伏黑甚爾把惠抱到一旁,轉頭一邊活動手腕,一邊朝五條櫻獰笑。
咒術師,無論他多麼強大,都會下意識地更加仰仗自己的咒力,即便同時修煉體術,也難免會因為失去咒力而不習慣露出破綻,但天與束縛不同,從未有過咒力,自然消無可消。
五條櫻驚恐地看著伏黑甚爾,反應過來對方是要來真的。
係統點蠟:【這就是天克嗎?宿主你放心的去吧,阿門。】
五條櫻戰術性後仰,往後蹭了億點點。
“不敢動不敢動!血腥場麵少兒不宜啊,就算不考慮我也是少兒這種事實,你也要考慮惠啊。達咩!不要過來,你再往前走我可就叫了!”
惠醬小小年紀就很聰明,聞言主動抬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呔!小孩怎麼養的竟然這麼聰明?
可惡可惡,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要挨揍了!!
五條櫻見狀表情崩裂,懷裡的小狗也察覺到危險,瑟瑟發抖地拚命往她懷裡縮。
“嗬!誰也救不了你。”伏黑甚爾冷笑,攥緊了沙包大的拳頭,此時距離目標不過五步之遙。
五條櫻字正腔圓:“真的嗎?我不信。”
她連情緒都不需要醞釀,突然掩麵哽咽。
“嗚嗚嗚,給你給你都給你!”
“我把錢都給你,求求你把孩子還給我。”她扯開嗓子就喊:“你瞧惠惠他才那麼小,你怎麼忍心把他賣掉?”
將這嗓門概述為“一聲巨響”也不為過,漸漸有人聚集在巷子口。
五條櫻乾脆跪坐在地上,聲淚俱下:“我知道你賭博欠了不少錢,但我們可以一起還。”
伏黑甚爾開始意識到情況不對,三步並作兩步,衝上來準備捂嘴。
五條櫻拚死掙紮,懷裡的真狗被擠壓變形。
很好,雖然手腳都被按住了,但她艱難地保證露出一張能說話的嘴,她已經儘力了。
“實在不行我就同意你去做牛郎。”
不好!脖子、脖子被
() 掐住了!!
五條櫻:“我即使是死了,釘在在棺材裡了,也要在墓裡,用這腐朽的聲帶喊出——憑你的姿色一定能輕輕鬆鬆勾引到富婆!”[1]
圍觀的人群開始指指點點,許多人掏出手機開始報警,也有相對高壯的男人衝上來幫忙。
真狗躍躍欲試,試圖趁機搞事。
被伏黑甚爾簡單快捷的一拳乾暈。
五條櫻驚恐捂嘴。
沙包大的拳頭,恐怖如斯!
辛苦你了,真狗,不然這拳頭落在我頭上……嘶——!
*
警察接到舉報。
警察趕到現場。
警察帶走了“一家三口”。
伏黑惠喜提“兩歲第一次做警車”的珍貴影像,小小年紀就經曆了滄桑。
剛進警察局就有人把兩人分開帶走,年幼的惠抗議無效,毫無懸念地被分到五條櫻這邊。
五條櫻頂著伏黑惠驚恐的目光,將昏迷不醒的真狗拉成長條,像圍脖一樣掛在脖子上。
【做個人吧宿主,惠才兩歲,維護幼兒身心健康人人有責。】
‘就算是我,在這種地方抱著彆人看不見的空氣.狗也是會尷尬的。’
五條櫻振振有詞:‘而且我已經儘力了統兒,總不能將真狗這種危險生物交給惠吧,生命安全和心理健康……那當然是生命安全優先啦。’
問詢室裡
剛入職不久的年輕女警看著五條櫻年輕的麵容,滿心震驚與憤怒,借著倒茶的機會努力克製情緒,儘量放緩表情:“你已經安全了,先喝點水吧,不要怕。”
五條櫻挺直脊背,聲音洪亮:“我不怕。”
多麼堅強的少女啊,到了這一步還能維持住體麵。
女警柔聲安慰:“你可以放鬆一點,不必繃的這麼緊,就當是在和朋友聊天。”
五條櫻蹙眉思索半晌,也不知她悟出了什麼,總之恍然大悟。放鬆脊背靠在椅子上,噸噸噸地乾掉一杯茶水,禮貌請求:“麻煩再來一杯,謝謝。”
女警當然不會拒絕。
於是……
“麻煩再來一杯,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