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錯了什麼?要接連被三個姓五條的創?連家主都這樣了,難以想象五條家會是什麼龍潭虎穴。
今天的五條,不會就是明天的高專吧?
夜蛾正道晃了晃,精神恍惚,靈魂仿佛被拍成了一張餅,被分割為三分共情、三分絕望、四分恐懼的扇形圖。
五條櫻秉持著扶老奶奶過馬路的善良衝上去扶了他一把,目光關切,輕聲安慰:“生物的求生欲本能會促使人向更適應環境的方向去發展,優勝劣汰是大自然不變的規律,您得理解。”
夜蛾正道:“理解什麼?”
五條櫻:“區區不才,在下有個彆名,叫‘環境’。”
五條悟配合默契:“那老子就是‘優’吧。”
所以這就是五條家適應你們的結果是嗎?
夜蛾正道看著她那張表情認真、充滿關切的臉,拳頭邦硬,廢了大力氣才沒有乾出重擊女學生臉蛋這種違背師德的事,壓著怒火,臉上克製不住地露出猙獰之色。
“你們兩個,一人五千字的檢討,下周交!”
五條櫻:“區區五千字……”
五條悟下意識地接道:“是啊,區區……”
說到一半突然反應過來:“嗯?五千字很少嗎?”
是啊,五千字太少了是吧?
夜蛾正道拍板:“那就一萬字。”
五條櫻瞥了一眼傻眼的悟,乖巧:“好的呢。”
哈哈,想不到吧?我家狗狗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暖得了被窩、寫得了檢討!
係統:【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
‘你在想什麼啊!統兒,你不對勁。狗狗可是連區分性彆的器官都沒有給自己安裝的純潔狗狗~’
係統:【我就隻有一個問題,不問出來我實在難以瞑目。】
五條櫻大驚失色:‘統!你怎麼了統!怎麼就到瞑目那一步了呢?’
【我難道不是早就被創亖了嗎?】係統儘量克製語氣的古怪:【咒靈圖省事沒給自己按相應構造我能理解,但你是怎麼知道的?】
‘什麼?你真想知道?可你難道不是一直跟我在一起嗎?你怎麼會不知道?’
係統沉默。
【我懂了,但我必須得為自己解釋,我是個有道德的統。】
五條櫻了然:‘原來如此。’
【等等……所以你一直覺得自己上廁所、洗澡、睡覺的時候,我都看著是嗎?那你這麼多年就從來沒想過要問??】
五條櫻眼神發飄,半晌,理直氣壯:‘這不是你造出來的身體嗎?要看也早就看過了吧?再說,咱倆那是什麼關係,你說是吧?‘
係統:【咱倆沒有關係,不要用‘咱倆’這個詞,請說‘我和你’,謝謝。】
五條櫻懂了,開唱:‘我和你,心連心,共住地球村……’
係統:【……】
快!放我出去,就現在!這日子一天都
過不下去了,這地球不住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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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烈陽烘烤著大地,透過玻璃能看見空氣中彌散著無形的氣浪,室內的空調儘職儘責地工作,將熱氣隔絕在外。
高專的學生寢室是遠超任何學校的豪華,空間大、隔音好、內部裝修可以自由DIY,但五條櫻的房間是在這個基礎上又打通了左右空置的屋子,比起一般的學生宿舍大了兩倍不止。
但就算是這樣,房間也不顯得空蕩。
猴姐鹹魚癱在沙發上看劇,被情節逗得吱吱笑;
真人拿著一堆從高專校園各處收集到的花站在桌子邊,無聊地插起了花;
“花瓶”漏瑚罵罵咧咧地表達不滿,恨鐵不成鋼地教育著真人;
腦狀宿儺被放在掃地機器人身上,被迫巡視全境,不知道在思考什麼,竟然很安靜。
“親愛的朋友們,大家好啊!”五條櫻推門進來,一身高□□服·夏季裙裝版,劉海被汗水浸濕貼在額頭,進門直奔冰箱,取出兩罐飲料一左一右貼在臉上,舒服地喟歎一聲。
她帶進了熱氣,換來猴姐不滿的白眼。一身汗味,換來兩麵宿儺嫌惡的表情,進門就將真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換來漏瑚的怒瞪。
五條櫻分彆拋去飛吻,也不管他們的反應,哈哈笑著衝進衛生間洗漱,等到出來直接癱倒在沙發上,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飲料,勾勾手指拉開易拉罐的環扣,噸噸噸乾掉半罐:“大家看起來都興致不高呢,這可不行。”
她舉起飲料,元氣滿滿:“為了加強諸位之間的交流,促進家人們的感情,我決定——組織一次團建怎麼樣?”
猴姐專心致誌地看電視;漏瑚數著自己腦袋裡的花;兩麵宿儺用兩隻眼睛瞥了她一眼,另外兩隻眼睛繼續發呆。
隻有真人在捧場,他舉起漏瑚牌花瓶左右搖擺,一副少女啦啦隊員的做派,並發出歡呼:“好耶!櫻醬,我們去哪?”
被舉起的漏瑚:“&¥#……%#!!”
五條櫻把易拉罐揉成一團,瞄準、投球,正中某隻喋喋不休的嘴巴!
漏瑚呸地吐出易拉罐球,正要再罵,被灰藍觸手層層疊疊地纏住嘴拖走。
五條櫻指向市區的方向,揚聲道:“地點:東京諾亞住宅酒店。目標:拯救我教未來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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