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教會,少女為何熱淚盈眶?當事人哽咽:“您就是我千年未曾謀麵的爹嗎?”
兩麵宿儺出口成爹,孝女當即掏出黃金骨灰盒畫冊,小手一揮發出暴言:“二十根手指,二十個骨灰盒,您值得。”
對此,宿儺先生閉了閉眼,發出安詳而平和的歎息:“你能稍微正常一點嗎?”
“那不行,絕對不行,您瞧瞧自己,像能生出正常人的樣子嗎?”五條櫻表情忸怩:“聽說您愛吃人?尤其是女人和小孩?”
兩麵宿儺冷笑,一派極惡之徒的模樣:“怎麼,你怕了?”
五條櫻伸出兩根手指在他身上彈了一下,看著腦花Q彈地抖了抖,笑嘻嘻:“怎麼可能嘛,我就是覺得這個愛好很好,不如這樣,為了和您互補,我就吃男人吧。”
三位旁聽的小夥伴聞言紛紛戰術性後仰,其中以天內理子情緒最為外露,露出驚恐之色。
係統不解:【該害怕的難道不該是兩個男生嗎?】
五條櫻:‘可能是他們自信於以自己的實力,不會被我吃掉吧。但我要說的其實不是這個啦。’
她望向兩麵宿儺的目光帶上幾分火熱的期待:“我一直都想嘗嘗人類腦花口感和豬腦有什麼不同,所以下次涮火鍋的時候,我能從你身上切一片嗎?親愛的粑~粑~”
兩麵宿儺:“……”
他從未如此慶幸,自己在見到女人的時候從來隻是想吃了她們,而不是發生點什麼關係,從根本上杜絕了眼前這個神經病有哪怕一丁點自己血脈的可能。
從前他追求自由,可是此刻才發現,人活得過於自由也不見得是好事。
*
一通電話如浸潤了荒漠的及時雨般拯救了在場的所有人。
夜蛾正道的聲音從未有任何一刻如同此時一般,溫暖得讓人想落淚。
“夜蛾校長,任務進行的很順利,我們解決了詛咒師集團Q和盤星教。”夏油傑的聲音裡有那麼一絲微不可察的期待:“您打電話來是有什麼急事嗎?”
夜蛾正道被這種超乎尋常的熱切驚呆了,反應了一會才道:“我是要問你們什麼時候帶著星漿體回高專。”
在場的咒術師哪個不耳聰目明?五條櫻把宿儺揣包裡,一個箭步滑到夏油傑身後,把嘴巴湊到手機邊,大聲嗶嗶:“不是還有一天呢嗎?理子妹妹強烈要求替天元大人去衝繩玩一圈,不然後麵五百年天元大人隻能靠回味著國中數理化過日子,也太慘了吧。”
天內理子確實不想現在就去高專,於是沒有反駁,但是……
“其實我也沒有那麼愛學習。”
不至於滿腦子都是數理化的程度。
五條櫻懂了,並改正:“剛剛說錯了,更正一下,是回味著錯誤的國中數理化知識過五百年,哇塞,這麼一想,更慘了。”
天內理子:“……”
她拋棄一切所謂淑女風範,大聲反駁:“我的成績沒有那麼差!沒有那麼差!
!你個轉校後隻掛名的家夥有什麼資格嘲笑我?!”
五條櫻極度囂張:“可我正常參加每學期的考試(),都是第一名誒!
係統被這份自信驚呆了:【你一個重點大學的學生?()?[(),參加國中的考試拿第一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嗎?】
五條櫻選擇性失聰。
“不行!”電話另一頭的夜蛾正道一票否決:“這個節骨眼上,沒有必要做這種加大風險的事。”
五條櫻湊到距離電話更近的地方,聲音逐漸加大:“什麼?您說什麼?我這邊信號不好,摩西摩西?完全聽不見呐,怎麼回事?嗨呀可惡!都怪這盤星教建在這麼偏僻的地方。”
電話那頭的夜蛾正道額頭青筋直蹦。
五條櫻:“什麼您說紀念品?我懂我懂,放心吧夜蛾校長,我們會給您帶紀念品的!”
她湊得太近了,就算夏油傑及時把手機從耳朵上拿下來,溫熱的呼吸也灑在他的手背上,讓人頭皮發麻。
夏油傑忍了又忍——忍無可忍,往側麵邁出幾步拉開距離,就見她像咬住誘餌的魚一樣追過來也要跟夜蛾校長說話。
“你能不能有點邊界感?!”他直接掛掉了電話,並向後送出一個肘擊。
五條櫻:“?”
“哇,少年,怎麼看我都罪不致此吧?”她身體側彎避開這一擊,讓這一肘子落在後麵同樣湊過來、且毫無防備的悟身上。
從不對摯友設防的悟:“??”
二人對視一眼,空氣中彌漫著什麼無形的東西,是殺氣!
五條悟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原來小眼睛不光是在上課睡覺的時候有天然優勢,也很適合釋放殺氣嘛。”
本來發現自己打錯了人,正要道歉的夏油傑:“……”
無形的火花迸濺,並在一刹那將氣氛點燃,新一輪的戰鬥開始了!
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歡迎收看離譜電視台,這裡是“摯友反目”節目組,為您播報最新戰況。
首先,夏油選手壓下怒火,準備動口不動手,五條選手卻沒給他這個機會,一個飛撲掛到夏油選手的背上,像一隻超大號的緬因貓。
五條貓貓完全把自己掛在了夏油狐的背上,夏油狐不甘示弱試圖把他甩掉卻失敗,於是肘擊、轉身、過肩摔強行卸貨,五條貓貓空中轉體三百六十度並完美落地。
夏油狐趁其落地的那一刻發出砰砰砰三連擊,被五條貓貓身姿無比靈活地閃避。
我們的前線記者五條櫻對此等體操技巧表示驚歎,並熱烈鼓掌:“好!精彩!十四年後的東京奧運會,必有你倆的一席之地。”
五條貓貓和夏油狐停止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