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小哥哥也順利的覺醒了力量係異能是在吃飯的時候。
晚飯吃的是紅棗蓮子紅豆粥,人眼就是紅彤彤的一片。粥熬的很濃稠,紅豆和蓮子都已經熬開了花,紅棗也熬爛了,粥上麵還有零零碎碎的一些紅棗皮,至於宋鬱禾放的那一點白米早就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了。
家裡分的糧食不多,多數都是紅薯土豆這些。宋鬱禾心疼孫子孫女,許愛國和唐雪也心疼兒子女子,想方設法的弄了些細糧回來,就算是沒有吃細糧,那些高粱麵玉米麵也是磨的細細的才下鍋。這也就導致了他們家糧食比彆家還不經吃,也就是許愛國和唐雪兩個人的工作便利在才沒讓他們餓著。
眼下宋鬱禾裝了碗粥又拿起一個碗把那碗粥在兩個碗裡倒來倒去,等涼了一些了才把粥放到許諾麵前,然後又重新如法炮製給許承也倒了一碗,粥碗裡還放著一個木勺子。剛出鍋不久的紅棗蓮子紅豆粥散發著熱氣,熱氣中還帶著紅棗特有的甜,哪怕是粥被倒來倒去涼了一些了也沒有影響到它原本的清甜。
許承歡快的拿手捧著碗,然後許諾就聽見‘哢嚓’一聲,許承碗裡的那碗粥直接隨著破掉的碗流了出來。
他被燙的把手甩了又甩,張開嘴就哇哇的哭。宋鬱禾連忙抱著他去廚房衝水,許諾也趕緊扶著牆跟了上去。
好不容易短手短腳的許諾才扶著牆到了廚房,正窩在宋鬱禾懷裡的許承眼睛裡包著兩泡眼淚:“妹,痛痛——。”
許諾順著許承舉起來的手看了一眼,兩隻手被燙得紅彤彤的,好在粥給許承之前宋鬱禾已經倒涼了一些了,要不然肯定會燙的更厲害。
她看著可憐巴巴的小哥哥安慰他:“不,不,尿,夫。”
許諾:“……。”
這嘴瓢的,她明明想要說的是不要哭。
宋鬱禾把許承放了下來,摸摸他的小腦袋:“燙的也不重,下次要小心點,不然可沒有這麼好的事兒了。”
小哥哥可憐巴巴的點小腦袋。
許諾看著小哥哥紅彤彤的手,仰著腦袋看宋鬱禾:“奶,醬,牛。”
她記得燙傷了除了可以擦燙傷膏之外還可以擦牙膏和醬油的,現在就在廚房裡,塗醬油方便,就是她嘴瓢醬油也說不好。
大概是跟小孩子呆久了,宋鬱禾倒是聽明白了許諾的話,她牽著兩個人的手就往外走:“用不上醬油,就是燙紅了一些,過會兒就好了。”
自己倒涼了的粥自己還不知道,也就是小孩子皮薄肉嫩才被燙紅了些,要是換做是她都沒多大的事兒。
都是快五十年的老皮了。
許諾和許承被宋鬱禾牽著回到桌前,宋鬱禾又重新給許承倒涼了一碗粥,還不忘叮囑他:“小承要小心些不要再把粥弄撒了知不知道?”
到現在她都隻是以為是許承的那個碗壞了才會在許承上手之後碗就破了,壓根沒有想過是因為許承的力氣大的原因。倒是許諾看著那個新碗若有所思的瞧了小哥哥一眼,後者正小心翼翼的拿著勺子舀粥喝,現在那個碗他是碰都不敢碰了,生怕一碰又給碎了燙到自己的手。
甜甜的粥一入嘴,小哥哥早就顧不上難過了,他拿著勺子舀著粥吹了吹就往嘴裡送,見妹妹盯著自己還招呼她:“妹,吃。”說著他還舉著自己的勺子要給許諾送過來。
“不,不——。”許諾連連擺手,她指了指自己的粥:“有。”
小哥哥也沒強求,見妹妹自己有不吃他的他就自己大口大口地吃,這吃相都能去做吃播了,看的許諾都沒忍住跟著吃了一大碗濃稠的粥。
兄妹倆一人吃了一碗粥,宋鬱禾吃了兩碗還吃了兩塊紅薯,等三個人都吃完了宋鬱禾就打發她倆去房間裡玩,自己拿著碗筷去廚房洗。
小哥哥當然不願意天天都在屋子裡,許諾也不想天天坐在炕上。炕雖然是暖和,但是坐久了真的是屁股疼。小哥哥拽著許諾的手:“妹,走。”
說著就要拉著她去外麵玩。
許諾蠢蠢欲動,但是外麵太冷了,不能就這麼出去,她站著不動想要回去戴帽子和手套,結果被小哥哥拉了個踉蹌,要不是扶住了牆她這會兒能摔在地上。
許諾:“……。”
你快把我的力量晶核吐出來啊。
最後兩個人還是戴好了帽子和手套悄悄的跑了出去,也沒敢走遠,就在院子裡。
北方的冬天雪下得大,像許諾這種個頭的小孩子如果不注意摔到雪裡不一定能爬起來,不過在自家院子裡是沒有那麼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