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好像突然就冷了下來,雖然睡著炕冷不著,但是許諾還是換上了保暖的衣服。平時洗碗的活兒唐言包了不讓她乾,讓她彆凍著手,現在天一冷就不少人會長凍瘡呢。在唐言心裡他姐姐可是靠手吃飯的,可不能長凍瘡了,那多受罪啊。
許諾本來就疼弟弟,知道弟弟心疼自己,那更是疼弟弟疼的不得了。她空了一天唐言沒有上學的時間帶著他去縣裡玩,給他扯布做衣服。倒不是她不想買成衣,隻是她們這裡的成衣太少了,而且大小跟唐言也不合適,還不如買了衣服回去自己做。以前的許諾沒有做衣服的手藝,但是現在卻是有的,手不殘了之後又有了後世的審美,她做出來的衣服不說太標新立異,但也是非常時髦的,現在隊裡還有小姑娘跟著她一起學呢。
她衣服剛做好,許承和韓昂就回來了,兩個人穿著軍裝大步跑向各自家裡,不多時兩家都傳出了驚喜的笑聲。
許諾看著黑了不止一個色號的許承既嫌棄又心疼。
這也太黑了一些,都說一白遮百醜,一黑遮百帥,她小哥哥這是加加油就能跟黑人比了。
“小哥,你咋黑成這樣了?”
“嗐,之前太陽大被曬黑一些不是都正常的嘛。”許承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而且我是男人,黑一點怕什麼,不影響的。”
“還不影響呢,就你這樣的以後晚上關了燈就啥也看不見了吧。”宋鬱禾也覺得自己大孫子黑的有些埋汰,許承本來就白,現在裸露的皮膚被曬黑,和彆的部位的白皮膚比起來被襯的非常明顯。
“哪能啊。”許承憨憨的笑,然後轉著腦袋到處看了看:“言言還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