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可以將雙手脫離身體並使其隱形的異能力者。”
“中原先生替我把那個癡漢抓出來之後我才從站警那邊了解到關於調查電車癡漢這個委托,早在三天前被移交給了偵探社。”
“說了這麼多……太宰先生有什麼想要解釋的嗎?”
“沒有,巧合。”電話那頭的太宰治意識到了什麼,非常有求生欲地回答了神田花衣的疑問。
神田花衣短促地笑了一下,“那我姑且這麼信了吧。”
“……太宰先生,一定沒有被人真正地喜歡過吧。”
“唔……為什麼這麼說?”
“一個習慣於弄哭女孩子的壞孩子,可是不會得到任何人喜歡的。”
“太宰先生,沒有人會喜歡你的。”
“就算喜歡,也會被你推開,要麼,就是被你拖進深淵。”
“太宰先生,你,有朋友嗎?”
“花衣醬,”短暫的沉默過後,電話那頭太宰治的聲音失去了笑意,“即使是我也會疼的,而且我很怕疼的。”
“那就對了。”
“我到站了,先去見委托人了,太宰先生。”
“關於這件事情的後續,等我回來再說吧。”
“哎……”神田花衣剛掛了電話,臉上就露出了苦惱的表情。說實在的,她其實並沒有那麼在意自己被太宰治算計這件事。
隻是在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對方的輕笑聲時,她還是不可避免地口出惡言。
因為有那麼一瞬間,她是真真切切的,產生了想要將對方殺死的念頭。
“回去要怎麼道歉才好啊……”
“太宰先生?你在地上躺了好久了哦,不涼嗎?”中島敦看著掛了電話之後躺在地上好久都沒爬起來的太宰治,以為對方又開始尋思著某個自殺的方法。
隻是為了偵探社的形象,他還是不得不走到對方身邊,半蹲下身關切地用那雙紫金色的眸子瞅著太宰治。
“沒事,我就是發呆而已。”聽到中島敦的聲音,太宰治才像是回過神來一樣從地上翻身而起,然後用那隻綁著繃帶的手捋了捋一頭卷發。
“哦豁,我就說你會被花衣醬討厭的。”坐在一旁完全不關心事情的發展經過隻是專心致誌地啃著粗點心的江戶川亂步輕飄飄看過來一眼,然後毫不留情地嘲笑。
“玩脫了我可不會幫你求情。”
“失算了啊……”聽到了江戶川亂步的嘲笑,太宰治這才表情有些鬱悶地撓頭,“我沒想到花衣醬對中也的好感度竟然那麼高……那兩個人到底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經曆過什麼啊?!”
作為對人心策無遺算的前·黑手黨高層而言,神田花衣剛才那一通電話的意思很顯然並不是為了自己而生氣,她更多的是在為中原中也感到不平。
然而這種情感爆發得過於猛烈,所以才會導致這兩個平日裡非常理智的人開始互相傷害甚至口出惡言。
“敦君,”太宰治忽然看向了站在一邊一臉懵逼不知道這兩個人在說些什麼的中島敦,“一會兒能拜托你變成老虎的樣子嗎?”
“哈?”
“拜托了——我想來想去隻有這樣最有可能讓花衣醬消氣——”
“……”
不是,為什麼太宰先生你惹花衣小姐生氣了要我來哄好她啊……
而且……讓我變成老虎,不如直接找社長更有用吧……
花衣小姐明明最喜歡社長了。
“我就說實力作死沒人比得過太宰先生嘛。”江戶川亂步輕哼一聲,所以說他才不蹚這次渾水。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想寫的是
噠宰:朋友的話我也是有的
fa衣:還活著嗎?
臥槽花衣醬你太會戳人傷口了
後來想想太虐了這兩個人鐵定會交惡,所以還是放棄了。